還在外地出差呢,金烔完你就別白費心思了,反正打死我也不去醫院。”
“彗星在打榜啊,看來是指望不上了,”金烔完摸著下巴,突然露齒一笑,“不過還好eric已經回來了,看來隻好讓你eric哥過來送你去醫院了。”
“呀!不可能,”樸忠載大驚失色,“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金烔完和電話那邊簡單地說了兩句之後,毫不留情地回過頭繼續打擊他:“周三晚上,休息了兩天,估計現在精神正好著呢——你就在這兒等著他過來打死你再押你去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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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討厭醫院的味道啊。”樸忠載皺著眉躺在病床上。
“討厭的話就把自己照顧好啊。”文晸赫坐在病床邊一邊回複短信一邊說,“身體明明有問題還挺著開工不來醫院真不知道該說你成熟還是該說你幼稚的好。”
樸忠載瞟了一眼他的手機:“烔完哥的短信?”
“嗯,問你情況。”
樸忠載扮出一副苦惱的表情:“唉,他總是這麼愛我,真是沒辦法。”
發短信的手片刻不停,文晸赫掃了他一眼:“他問你今天晚上和andy的約會怎麼辦?”
護士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開始進行常規的消毒和輸液。樸忠載一邊皺眉忍痛一邊說:“我又不在醫院呆一整夜,不耽誤和andy一起吃飯的——話說,他是怎麼知道你在家的?我之前打電話到你公司,你公司裏的人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哦,前天半夜是他從機場接我回來的。”文晸赫關了手機,有些疲憊地說,然後便隻看著輸液管出神。
“這樣啊,”樸忠載想了想感覺哪裏不對,“等等,他從禮拜一開始拍外景趕戲,一天休息時間還不到四個小時,上哪裏有時間去接你啊?”
文晸赫不知道出神地在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這麼說來的話,那天他果然是完全沒休息就直接過去了——彗星最近怎麼樣?”
“你問這個幹嘛?”樸忠載有些不舒服地換了個姿勢,“他還能怎麼樣?還是那個樣子唄——於是,前天晚上烔完哥真一整夜沒睡去接機送你回家然後再趕回外景地繼續拍戲?他是不要命了麼!”
文晸赫有些好笑地看著樸忠載那副防備的樣子:“jin那……”
“嗯?”樸忠載看向他,等著他下句話。
“沒什麼,”文晸赫微笑著向後靠向椅背,“發現你一直都不太喜歡跟我聊彗星,每次一提到他都會立刻轉移話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感覺像小孩子一樣,真可愛啊!”
“你直接說我幼稚好了。”樸忠載低下頭,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原因,可是比起和文晸赫聊申彗星,他寧願多聊一些金烔完。雖然他們兩個都對他好得不得了。可是總是感覺有哪裏不一樣。
金烔完對他的好,是可以攤在陽光下和大家炫耀分享的。而申彗星對他的好,他隻想私藏不想給任何人看到。
“不過我有時候也奇怪,為什麼當年彗星哥一見到我就會對我好得掏心挖肺的,”樸忠載抹著下巴琢磨著說,“是不是他看你們三個看膩歪了所以看到我和烔完哥感覺特新鮮啊?”
“切,我們是那種會讓人看膩的長相麼?”文晸赫不以為然。
“那隻有一個解釋了,”樸忠載認真地想了想說,“一定是我太招人喜歡了吧。”
“去你的吧!”文晸赫繃不住,笑了出來。
吊瓶裏的藥劑漸漸減少,樸忠載開始有些困了起來。上午陽光透過病房的窗戶照在玻璃吊瓶上,折射在牆壁上一道暖洋洋的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