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對母女卻在某處喜滋滋的等待著,不過在聽說簡大人衝進去,最後那女人沒事時,母女倆頓時又變了色,那婦人也算人精一樣的人物,立即便感覺到不對勁,接著便拉著女人想要離開平清,結果人剛隨馬車出了鎮便被埋伏的蒙麵人拖了出來綁了個結實,蒙住眼和臉像牲畜的般塞進了另一輛車內。

她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遇到劫道的,在平清這個地方搶人無非是賣給人販子換取銀子,而女人的下場則是最慘的,為奴為婢終身不得翻身,不過最後的結果卻是比她們想象的更淒慘。

以那個人的狠毒,又怎麼會簡單的隻讓她們做奴婢?自然是有著更好的去處,不過想到那女人身上還流著與母親一樣的血,送去做軍妓那也是間接侮辱母親,所以那男人絕對不會這麼做,反而是將她們賣進北麵更貧窮的山中,那裏的山民個個是一身蠻橫,女子的地位極其低下,將這母親分別賣於其中名聲更惡劣的五兄弟家,不要一文錢,完全是白送,唯一的條件是不得讓她們逃脫。

那山中地勢險,人家也不過百戶,且女人少男人極多,因著窮困所以一家幾個男人隻娶一個媳婦來繁衍後代,那五兄弟之前娶的兩個都已經死掉,這次白得了兩個自然是高興,用鐵鏈鎖了當天夜裏便享用了。

五兄弟個個膀實,還有一個爹還不過五十,也是精力旺盛,更別提還有一眾叔叔伯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聽說來了女人,個個都眼冒金光的登門圍看,在這裏女人本牲口還不如。

那婦人雖有三十多歲,身體富態,但畢竟出身不錯,身子還不算老,而那個閨女比她娘還好看點,自然是被扒了衣服肚兜被五個男人輪流上了一遍,滿屋子是女人哭聲和男人滿足的吼叫,若是不聽話那蔫了巴嘰的老爹便拿了耕地的鋤具把子,頭被手磨的油光亮,足有小兒臂粗,直接便拿著拍打女人肉乎乎的屁股,甚至扯了腿便捅了進去,然後學得男人物事那般用力的搗弄,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而在那混了男人吐沫的粗棒子的抽,動下,那婦人竟然還可恥的高,潮了,幾個男人見了邊猥瑣的罵著,邊嘲笑,賤貨,騷貨的話,第二日還叫來親戚圍觀,一雙雙眼睛和手偷摸翻看著,簡直是比蓄牲都不如。

無人時母女兩人抱頭痛苦,無比悔恨痛苦,想到死但又哪有死的勇氣,隻得一日一日忍受著老老小小六個男人的堅汙,不出幾年兩人便老得如五六十歲的老婦,蓬頭垢麵與當日耀武揚威時相比,判若兩人。

而這一切沈荷香自然是毫不知情的,那場火她也一直以為隻是一場意外,大概是死裏逃生,之前如被堵住的心口,吃不下吐不出,如今在上卻是再無鬱色,顏色也隨之好了很多,小腹也是微微發凸,說句實在話,那簡禽獸以前對她便也不錯,如今更是要好三分,雖不說捧在手心怕化了,卻也是方方麵麵都想到,更是有五六個婦人伺候,再不用下親自到廚房,走哪都有人陪同。

她就隻剩下每日吃吃睡睡,加上她身體一向養的好,上次的驚嚇並沒有動搖根本,大夫前兩日還把脈說非常健康,就在昨日那男人還得逞的要了她一回,雖說極小心極小心,還是弄得她花蜜外溢,水飛露濺,整個人就像荷葉上的露珠,搖得差點要散了,怕她埋怨,這一早便躲了去了前營,沈荷香也隻得罷了,手裏繡著小孩的小衣,嘴角卻有絲笑容,笑容裏帶著三分狡黠。

她覺得以前自己是傻了才會有想要離開這男人的想法,為什麼離開呢,還真是愚蠢,要他償還前世的債有很多種辦法,離開是最差的一種,現在的她就如腦子轉了個一般,突然恍然大悟了,她現在倒是覺得留在他身邊才是懲罰他最好的方法,日後她定是要一輩子嬌裏嬌氣,讓他想著掛著念著,甩不開丟不了,走到哪裏都要管著,讓他一輩子操碎了心來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