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風為了查清真相,他又去了皇宮,亦風悄悄的來到湖心亭,找到了紅衣。紅衣突然見到亦風,心裏乍喜,道:“亦風,你怎麼會來這裏?”亦風看了看紅衣,遲疑了一會兒,方才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其實、早應該來看你的!”
紅衣一愣,尷尬的笑笑,沉默了許久,問道:“王爺,來這裏、不僅僅是來看我的吧!”亦風覺得自己在人家受傷的時候一直都沒來探望,現在有事相詢、才到這裏來陷殷勤,本來還不好開口的。但現在紅衣問起,他還是忍不住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道:“實不相瞞,我來隻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紅衣原本微笑的臉上,明顯一僵,更覺尷尬,不由轉過身背對著亦風,道:“王爺、想知道什麼?”亦風斂了斂神情,遲疑道:“那天、你是怎麼受的傷?”
紅衣嫣然一笑,有些淒涼,又好像頓時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般,道:“那天的事,我也記不太清了。我隻記得我跟著你出宮,躲在暗處觀察你和白姑娘,至於後來、我看到你們好像吵了一架。我隻覺得不值,雖然我並不想向白姑娘出手,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不受控製似的。腦海中似乎有一個強烈的聲音告訴我:殺了她、殺了她···再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當我醒來之後,覺得胸口痛,才知道自己受了傷。而且隻差一點點,就死了。”
亦風聽的不覺冒出了冷汗,手也不由的顫抖著,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種強烈的不安。他似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突然雙眼一閉,竟暈過去了。
而曇花仙子在依紅樓住著的消息也已被皇上證實,皇上一聽到曇花仙子的消息,就忍不住喬裝打扮出宮了。他來到依紅樓下,看了半天,猶豫了許久,突然在心裏暗笑道:“想不到、朕堂堂天子,竟也會踏足這種地方!隻是、若不來見她一麵,又始終不能放心、不能安心。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門口,怎麼著也要見一見她。隻是、亦風安排的那些人,似乎有些麻煩!”
他的顧慮也沒有錯,他是天子,到這種地方,自然也要顧及天子的身份。更看何況雖然已做了喬裝,還是沒有辦法瞞過亦風的親信,因而更加猶豫不決。他在門口張望了一會兒,又徘徊了半天。還是咬一咬牙,跺一跺腳從牆上翻了過去。
皇上一進門,不覺皺了眉,喃喃道:“這依紅樓說大不大,可是、蕊兒她,到底住在哪一間呢?這麼找下去,要到何時才能找打呢?況且、這裏人多嘴雜,傳出去,豈不是太····”正愁找不著人,對麵就迎來了兩個丫鬟。
皇帝慌忙一躍,躲在橫梁之上,看著兩個少女從腳下經過,隻見一個穿著紅衣服的丫鬟一邊走一邊抱怨道:“也不知道金媽媽怎麼想的,現在、那個女人已經成了那樣了,竟然還那麼細心周到的伺候著。現在、這整個依紅樓都靠琴心姑娘擔著,也難怪、琴心姑娘心裏不舒服!”另一個粉衣姑娘也說道:“我看啊、應該不是那樣吧!那天我明明看到金媽媽將她關進了柴房,隻是不知道後來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又給放了。聽說、現在她房間外麵還有很多人守著,不讓人靠近呢!你說、這金媽媽,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啊?”
皇帝一邊聽,一邊喃喃道:“關進柴房?他們竟敢將她關進柴房?”他看著兩個少女走遠,才跳下來,分析道:“她們剛剛說已經放了出來,想必是亦風派來的人,將她給救了出來。而那些守在她門外的人,應該也是亦風派來的。”想到這裏,不由低聲歎道:“想不到、亦風又快我一步!”
他走了兩步才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怎麼這麼笨呢,她們說有很多人守在她門外,這樣一樣、我不就很好找了嗎?”他看了一眼這邊的房間,全都沒有人守護,不由向另一邊走去。一轉過彎,就看到了亦風派來的人,不禁皺了皺眉,暗道:“真是奇怪,亦風既然已經找到了她,為什麼還讓她呆在這種地方呢?”他一麵想著、一麵搜索著找了一枚石子,往另一個方向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