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梅子湯,木樨園坐在餐布旁邊的草上,感受著微風,舒服的歎了一口氣:“果然,還是春天的風最舒服啊,吹的人骨頭都酥軟的感覺呢!”

“老師,吃吃管家親手做得香酥餅吧,聽說是中國的特產喲!” 今天,木樨園難得沒有躲在亭子裏麵做修心,而是早早的脫下和服,換上了休閑服,手塚國光也因為是放假的原因而沒有去學校,此刻正抱著自己的小兒子坐在客廳的的飯桌上吃著早飯。

自從拾鴛和拾鴦過了三歲生日後,手塚國光考上了的東京大學,木樨園也隨波逐流的帶著三個兒子從僻靜的手塚本宅搬回了市區的手塚家別墅。

幸好,已經上了東京冰帝小學的冰宴已經長大了,也同樣的學會了照顧弟弟,手塚拾鴛天生是個溫雅懂事的孩子,不用木樨園和手塚國光擔憂,唯一讓人煩心的,就是小兒子拾鴦,調皮搗蛋……

“準備好了嗎?”木樨園解開圍裙,拉開椅子坐下來,20歲的木樨園,不再是5年前的青澀樣子,一眸一笑,充滿了女人味。

“啊……差不多了!”手塚國光一邊拿著帕子給拾鴦的嘴巴擦擦溢出來的湯汁,一邊朝木樨園點點頭。

拾鴦看著自家媽媽來了,頓時在手塚國光的手中不安分的動了起來,張開雙手,看著木樨園:“媽媽抱,媽媽抱……”

要不是此刻拾鴦被手塚國光抱著,估計,已經撲到木樨園身上了吧!

“拾鴦,不要鬧了,吃早飯吧,不想去玩了嗎?”拾鴛一邊用勺子挖了一口飯,一邊笑眯眯的朝著拾鴦說道,黑色的半長頭發將他原本有些嬰兒肥的臉顯得纖細了許多。

聽見自己喜歡的哥哥已經開口,拾鴦乖乖的窩回了自家爸爸的懷裏,被自家爸爸大口大口的喂著飯。

“不要挑食,牛奶喝了!”冰宴拿起一邊的杯子,砰的一聲,房子拾鴛的麵前,異色的雙瞳在早晨的陽光下,配上他淡淡的表情,到顯得與手塚國光有那麼幾分相似。

原本柔和微笑的臉龐,頓時僵硬了起來,端著杯子僵硬的轉頭看著冰宴:“哥哥,真的要喝嗎??”

“一定要喝!”愣愣的掃視了拾鴛一眼,冰宴嘴角扯起一抹冷冷的笑。

看著對著自己冷笑不已冰宴,拾鴛心中暗歎一聲,果然有著這種冷冰冰的名字,未來一定比這輩子的老爸還要冰山,端起桌子上的牛奶,手塚拾鴛一臉怨憤的喝了一大口。

木樨園坐在車的後排,兩個小兒子一邊坐一個,而稍大的冰宴坐在前排,忙休息的二人,木樨園和手塚國光決定曾這個時候,帶著三個兒子出去玩一玩,郊遊明顯娛樂性與家庭融合性最強的遊戲,正好此刻櫻花開得正茂盛,一家人驅車出門,郊遊去了!

“媽媽,我們是要去看櫻花吧!”手塚拾鴦一邊咬著手裏的幹麵包一邊瞪著大眼睛一臉期望的看著自家媽媽,茶色的大眼睛裏麵滿是喜悅。

木樨園淡淡的回頭,微微扯起的嘴角尤其的溫柔:“啊,是啊,拾鴦開心嗎?”

“恩,開心!”仿佛害怕木樨園不相信一般,狠狠的點著頭,一臉認真。

“那拾鴛呢?”木樨園再次轉眼看向雙胞胎中的大兒子,她最擔憂的孩子,雖然一直在微笑著,隻是眼中的滄桑,卻不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該有的,那種溫柔中帶著一絲悲傷的痛。

手塚拾鴛轉頭看著木樨園,露出了一抹溫和的微笑:“啊,我也很開心呢!”

一點也不,眼睛中沒有一絲的喜悅之情。

眼眶突然有些酸的的轉過頭去,木樨園吸了吸鼻子,這個兒子,她懷胎十月的孩子,她自己都不了解這個孩子。

手塚國光從後目鏡中,看見自家老婆此刻的模樣,心中淡淡的歎了一口氣,這樣的小春,多久沒見到了啊!

大概,隻有麵對拾鴛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表情吧!

到達櫻花園的時候,拾鴦已經睡著了,木樨園微微一笑,輕手輕腳的抱起拾鴦,手塚國光和力大無比的冰宴拿著東西,拾鴛倒是十分悠閑的背著手快樂的跟在後麵。

“哥哥,大嫂!”咗啉微笑的向手塚國光夫婦招著手,琥珀色如湖水的瞳孔中,現在充滿了陽光與希望!

跡部景吾依舊一幅貴族做派的靠在一棵櫻花樹上,皺著眉頭:“真是不華麗啊,這麼晚才到!”

“怎麼,景吾是嫌棄不讓帶女朋友寂寞了嗎?”木樨園臉色未變的打趣道,惹得跡部景吾一臉鬱悶的盯著木樨園的臉。

上上下下的,用猥瑣的眼光看了看木樨園,忍足侑士一臉遺憾的摸摸下巴:“啊啊,現在的小春可真是性感啊,後悔讓手塚捷足先登了呢!”

“失禮了,忍足!”手塚國光那特有的冷淡聲音,頓時讓忍足侑士如入寒冬臘月,哆嗦不已。

“忍足叔叔在這樣調♪戲媽媽的話,我馬上去告訴黑川姐姐!”手塚拾鴛一臉‘我很聰明吧’的樣子,看著已經石化的忍足侑士,眯著的眼睛,像極了當年的木樨園。

日吉端著酒杯呐呐的看著身邊的兩個院首家的小姑娘:“我該說,不愧是小春的兒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