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準這麼說,薑祿原笑了,看著李準平靜下來的樣子,這李準還是對夏何最沒辦法啊。隻要夏何牽絆著他,他就不會出格,心裏不由得放心了許多。“那我找人看看能不能聯係上那個副部。”
“嗯。”
薑祿原辦事效率一向極高,這次的事情讓李準在醫院住了半個月,薑祿原看著自己兄弟受傷,雖然還是該玩的玩該笑的笑,但是說不生氣那是假的。所以對於將陳建正法這件事更是積極。李準出院的第二天薑祿原就把該聯係的都聯係上了。
“李準,我問過了,A校學生會紀檢部的副部是生科院11屆的莊嚴瑜,電話我直接發你手機上,你隨時可以聯係他。”
第二天一早薑祿原就直接將事情給辦妥了,李準也是個雷厲風行的,當下就聯係了莊嚴瑜,將莊嚴瑜約了出來。
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裏,李準見到了莊嚴瑜。
“你好,莊部長。”
“我才剛怎麼聽說過你的事跡呢,李準同學。”莊嚴瑜的笑,完全和他的名字不相符,帶著一副輕佻的模樣:“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我還激動了一下,以為是哪個小學妹找我呢。可惜了,是個男同胞啊。”將手中的咖啡放下,莊嚴瑜看著李準說道:“那麼,和我說說吧,你這位兩校名人是打算找我做什麼?”
李準並不在意莊嚴瑜的玩笑:“我聽說在那個廢物的帶領下,你們紀檢部依舊在A大有聲有色,與其讓陳建接收你的所有功勞,不如甩開他自己站到陽光下,不是麼?”
莊嚴瑜並不為李準所言而打動:“不知這位李同學是從哪裏打聽來的消息,我們紀檢部全體上下還是很團結的,李同學你雖然與我們部長有點私人矛盾,但是也不該道聽途說,相信這種不實的言論,更不該對我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對於莊嚴瑜的反應,李準並不意外:“莊部長,明人不說暗話,我來這裏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我也不和你兜圈子。陳建這個人我是一定會除掉的。陸心怡這個人想必莊部長不陌生吧?”
敏銳地捕捉到了莊嚴瑜眼中一閃而過的緊張,李準說道:“如果這次陳建沒有得到應有的懲戒,想必這位陸同學接下來的日子依舊不好過,而且,沒準陳建由於沒有受到什麼實際的懲罰,對這位陸同學的騷擾會愈加頻繁。想必莊部長也不希望自己的親妹妹受到那種人的騷擾吧?”
莊嚴瑜臉上調笑的表情不再:“你是怎麼查出來的?”自己和陸心怡的兄妹關係雖說沒有刻意地去隱瞞,但是由於父母離異後兩人許久沒有再見,而自己和陸心怡兩人都不是喜歡將自家事情加以宣揚的人,所以知道兩人是親兄妹事情的人其實並不多。現在這個李準把這件事都挖出來了,是有誰在背後給我使絆子?
“莊部長不必驚訝,這件事並不是有心之人透露的,而是陸同學自己說的。”
聽到這裏,莊嚴瑜也明白了:“是心怡那個傻姑娘和那個夏何說的吧?”
“正是。”李準見莊嚴瑜有所鬆動便繼續說道:“我想,當初莊部長默許陳建對夏何打擊報複,也是存了坐山觀虎鬥的心思吧?”
“你倒是都想通透了,”見到李準把一切都說開了,莊嚴瑜也不打算再堅持:“沒錯,當時我知道陳建要對夏何打擊報複的時候,我不僅是坐山觀虎鬥,還在背後推了一把,”發現李準突然散發的危險氣息,莊嚴瑜笑了笑,擺著手說道:“先別生氣啊,我可沒有讓他去襲擊夏何,隻是告訴他可以將夏何從宣傳部借出來壓榨壓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