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鄭若軒說。
“謝謝!”
徐敬安直接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鄭若軒略微打量了一下徐敬安的住所,很豪華。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不過,他有這樣的資本吧,所以,顯得並不奢侈。
“那個……這是我的稿子。”鄭若軒站在徐敬安麵前,把手中的稿子遞過去。
徐敬安隻是靜靜地看著鄭若軒,並沒打算接稿子,鄭若軒兩手緊緊地抓著稿子,覺得手裏的汗不停地往外冒。
徐敬安終於伸手接過了稿子。鄭若軒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是林宸希離開那天,回去的時候恰好遇見徐敬安,他說想看看自己寫的東西。鄭若軒忙了三個月,終於把自己的第一部小說寫完了。一部愛情悲劇——《情殤》。
“你有沒有寫過散文,或者詩?”
“以前寫過一些。”
“明天拿來我看看。”
“恩!”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感覺?”
“恩,寫完自己的小說後的感覺。”
“空空的,很空虛。”
“哼”,徐敬安笑了起來,看樣子還不錯,並不是像那些為了出名的人一樣,至少,流露了真實情感。
“我覺得,寫作的時候,自己就是那裏的主人公,隨著她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經曆著生活中的一切,她的感受,也就是自己的感受。”鄭若軒接著說。
“是嗎?”徐敬安笑了笑,看樣子她還不錯,至少,已經將融入了小說中。
“嗯!其實,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能成為小說裏的主角,都希望成為自己的主宰者,隻不過,我恰好是主角,又是主宰者。”
“那是你自己嗎?”
“不是。不過,寫的時候,真的哭過的。”
“好好努力,期待你的下次成果。文章看完後我會聯係你的。”
“謝謝,那我就告辭了。”
“嗯!”徐敬安就是這種人,連挽留都不會,他不會寒暄,但卻為人謙虛而溫柔,雖然,那樣子的溫柔和他的眼光格格不入,他的眼神,隻有在看到作品、看到自己的目的、看到自己的選擇時,才會鋒芒畢露。平常的時候,沒有外人的時候,在他的家裏,他才會流露出悲傷,那是因為長期的寫悲劇小說而存積下的。
鄭若軒走出徐敬安的公寓,覺得天氣真好,晴朗的陽光,好暖和。雖然是在初冬,但上海還是要比北方溫暖許多的。
鄭若軒回到自己的住所,也就是林宸希的公寓以及工作場所時,天已經黑了。剛進門,鄭若軒就聽到了電話響起的聲音,她馬上跑過去接了起來。
“喂?你好!這裏是‘love,love’工作室。”
“若軒,是我。”電話那端,林宸希無奈的說。
“嗬嗬,條件反射。”鄭若軒尷尬的笑了笑,自己還真笨,林宸希去巡回演出了,全國都知道,誰還會往這裏打電話呢。剛才隻顧著高興,把這事都給忘了。
“一個人過的怎麼樣?”
“還好了,你呢?”
“我也挺好的。”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還不知道,大概需要過一段時間吧,我現在在廣州,你那裏冷嗎?”
“不冷,比咱們山東暖和多了。”
“是嗎,我們這裏還夏天呢。”
“切,那不廢話嗎,都接近熱帶了。”
“沒有,不是海南。”
“林宸希,你找死啊。”
“嗬嗬,你和徐敬安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