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希,雖然他總是看起來很粗魯,很不隨和,個性張揚,但是,其實,是個很溫柔的大男孩兒,是個很怕寂寞的孩子。
“我活著,按照你的願望,所以,你可以安息了。”殤年祭伸手撫摸著相片旁的墓碑,卻始終不敢去碰觸相片上熟悉的容顏。
“祭?”徐敬安驚訝的看著墓碑前的殤年祭,一身便裝的徐敬安,沒有像在上海時的西裝革履,他手中同樣捧著一束白玫瑰,站在殤年祭的身後。
“你怎麼會在這裏?”殤年祭收回放在墓碑上的手,站起來說道。
起初,在墓碑前一看到他的時候,有些驚訝,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出現,還因為他那身裝扮,有一瞬間,沒有認出是他來,顯得太過年輕,讓自己以為是某所大學的大學生,但是,卻瞬間恢複了平靜。
“你不是也在這裏嗎?”徐敬安放下手中的花,對著殤年祭反問道,但卻很快又回答了殤年祭的問題,“跟你一樣,隻是他的歌迷而已。”
“哦!”殤年祭隻是淡淡的應了聲,便沒有再說什麼。
“他的歌,真的很優美,充滿激情,充滿動力,就連悲傷與愛,都是那樣的激情澎湃。”徐敬安注視著墓碑,對著殤年祭說道。
“嗯!”
“最近,一位日本的歌手,歌聲很像他呢。”
“嗯!但是,就算再像,也不是,不是嗎?”
“那是當然的。”徐敬安微笑著看向殤年祭,那家夥,還是這個樣子,一點玩笑都不會開,總是一語道破,不讓人存在絲毫的幻想餘地。
“我要回去了。”殤年祭轉身離開。
“一起走吧。”徐敬安笑著跟上殤年祭,兩個人並排在一起向外走去。
……
“啊,徐敬安,你說三天,竟然前一天下午回來了,真是奇跡啊。”看到走進新聯盟的徐敬安,凱子高興的歡呼道。
“小安,三天不見,想死我了。”瘋子缺比凱子更快一步的衝到徐敬安麵前,保住了徐敬安。
“啊,因為祭說今天要回來,所以,我也跟著回來了。”徐敬安微笑著說道,但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那是完美的笑容,絲毫超不出任何的瑕疵,溫柔、大方、真誠,那是一個完美的公眾人物所必須具有的東西。
“咦——那你們兩個是去度假了?兩個人一起?”瘋子缺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敬安,然後又看看殤年祭,太不可思議了,進展也太快了……
“沒有,隻是偶然遇到了而已,所以就一起回來了。”徐敬安扭頭看向身旁和凱子糾結到一起的殤年祭說道。
“啊,小祭,你也回來了。”凱子興奮的拉住殤年祭的雙手,殤年祭並不為所動,隻是任他拉著。
“真是太謝天謝地了,你幫我把徐敬安帶回來,我真是太感謝你了。但是,能不能告訴我,你是用什麼方法把他帶回來的?”
“沒什麼,我隻是說要回來,他就跟來了。”殤年祭隻是平靜的站著,臉上沒有太大的起伏。
“放手了。”徐敬安推開掛在自己身上的瘋子缺,伸手拉出被凱子雙手拉著的殤年祭。不爽,很不爽,被別人拉著的祭……
“他坐了幾乎一天的車,已經很累了,需要休息了。”徐敬安把殤年祭拉到自己身邊,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將殤年祭保護在自己的身邊、視野內。
【那樣子維護一個人安,真的很少見。除了曾經的那個她,再也沒有見過吧,不,就連那個她,也沒有現在這樣子緊張,似乎,生怕一不小心,一個看不到,就消失了,就會被別人傷害到。安,他想把小祭當做自己的私有物,那種想要占有的心情,雖然他是不自覺的,但是,自己卻還是可以深切的感受到:占為己有,成為私有品,別人連碰都不能碰一下。】瘋子缺靜靜的看著維護著殤年祭的徐敬安,他的突兀,讓凱子都覺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