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而是加緊打理好自己,以及……被染紅的罪證……

又一股暖流,清晰傳來,我似乎還能夠感受到液體溢出時的急劇。那條褻褲,定然已是一片濕意與紅潤。驀地,腹部一抽,疼痛糾纏,我緊緊地皺起了眉。

暗道天道不公,為何這般的罪,非得讓女子承受?

“時間不早了,爺是不是該起了?”穩了穩自己的聲音,我試探著開口,隻想他快快遠離,好讓我有時間整理自己的狼狽。

兩人蓋的是同一條衾被,他唇畔一勾,便是輕輕巧巧地翻身覆在我身上。

如同完美的契合,我輕易便感受到了他的異樣。

“知道你是怎麼上的爺的床嗎?”挑眉,他在我唇上落下一吻,不急不徐道。

他的字眼,能用得不這麼讓人想入非非嗎?

我定定地望進他的眼,無奈既要壓抑腹部這每月一次的折騰,還得應付他這不依不饒狀似逗趣的挑釁:“夜半天寒,肯定是爺體恤我受凍才搭的手。”

他不置可否,唇畔的那抹笑,倒是愈發大了些,令我看得神清目炫。

“如果爺說,是你半夜爬上爺的床,想來就要有負你為爺樹立的疼人的名聲了。”目光幽深,那漆黑的眼眸,似要將我望穿。

一口一個爺,這麼繞來繞去的,他不煩,我卻已然招架不住。

猝不及防間,景行然的手指便直接探入了我衣內,那略顯粗糙的指尖,有意無意地,細細摩挲起來。

“爺記得在這個位置,有一個極深的劍痕,還是你替爺挨的。”在胸`前兩份柔軟之間的溝/壑地帶,他停滯了指尖,“不過倒是奇了,你這兒的疤痕沒了,卻多了一粒痣。這長的位置,倒是和爺那位皇後有些相像呢。”語帶揶揄,眼中明明有著欲/望,卻又深沉似海。

原來這霧悠,竟還為他擋過刀劍嗎?

他們之間發生的,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介入了……

心頭一陣澀意,他的手又肆意隔著衣物遊走,腹部的疼痛,在此刻被無限製放大。

幾乎是下一瞬,我便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將他推開,直接便跨坐在他身上。

在他錯愕的瞬間,又若無其事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爺請讓讓,霧悠身上見血了,得先處理一下。”望著他那件被瞬間染紅的衣袍,沒有任何誠意地道歉道,“爺多擔待,我不是故意的。”

隻見得他望向那絲紅色的痕跡時嘴角一抽,臉色暗沉得厲害。

三十四、醉暖溢殘歡4

三十四、醉暖溢殘歡4文

清理完畢身子的時候,走出屏風,恰對上一雙探尋的眼眸。

聳聳肩,我不以為意道:“爺,今兒個不是還得趕路嗎?”腳步有些虛浮,不知自己努力維持的正常麵色,是否顯現了幾分蒼白。好在戴著張麵皮子,應該不至於太明顯才是。這每月一次的疼痛,當真是要我的命。

景行然已經穿戴整齊,廣袖玄服,玉帶束腰,腰纏鑲金綬帶,側垂著一塊玲瓏七彩玉。

這還是當初他向我父皇提親時所下的聘禮。天下間僅有兩塊玲瓏七彩玉,他與我各一塊。可惜我那塊,卻不知在何時遺失了。至今想來,我都沒有絲毫印象……

“你現在的身子,適合舟車勞頓?”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皺著眉朝我望來,那毫不遮掩的目光,恰在我腹部及以下部位徘徊。

我怔楞一下,忙掩了臉轉身出門,嘴裏嘀咕著對他的不滿。

才剛走了幾步,溫熱的氣息臨近,他的體溫便瞬間包裹住我周身。

身子懸在半空,竟是被他給攔腰抱了起來,一步步走向床榻:“先在床上躺著,這幾日便暫時住在客棧了,哪兒也不去。”

他這唱的,又是哪一出?

“爺,玄先生說霧悠這身子,必須馬不停蹄回宮療養才是上策。”不免出聲提醒他,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將我放在床上,近似溫柔地褪下我的鞋,又輕柔地為我蓋上錦被。

他望了我一眼。這一眼,仿佛凝聚了萬年,深沉莫測。

“就不該讓他先回去,這會兒沒了個隨行的治你這病,倒是一樁麻煩事。”答非所問,景行然拍拍我的臉,竟有點將我當成個撒嬌的孩子,“乖,爺讓人送些早膳進來,今天你就在這兒歇著。”

為我掖了掖被角,看到我始終瞪著他無語的眸子,他索性俯下/身來,在我猝不及防間給了我一個纏綿到足以讓我呼吸頓止的吻,見我咳嗽不停,好心情地負手走了出去。

“爺。”是房間外守候的侍衛。

“準備馬車,去最近的醫館。”景行然沉著聲吩咐著。

那侍衛顯然不知道皇命不可違,進言道:“爺,不若屬下去將那大夫請了來?”

腳步聲遠去,我不知道景行然說了什麼,不過可想而知,這侍衛該是會有一頓好罵。

*

讓我在床上待一整天,自然是憋悶無趣到極點。

早膳被送了來,不想竟是九公子親自端來。

紅衣依舊如火如荼,九公子陰柔俊美,嘴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倒是讓人乍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