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沒有什麼動靜,二十分鍾依然如故,這讓林依曼終於認定沈龍飛可能是攀上了那輛車追趙盈盈去了。
“咕咕!”兩聲貓頭鷹的現時耳叫聲,讓林依曼打了一個寒戰,剛才她一直在考慮著沈龍飛的事情,現在終於是注意到自己所處的環境了。
兩邊都是空曠的土地,密密麻麻的莊稼隨風擺動,細密的“沙沙”聲不絕於耳,前麵還有幾棵大樹,那刺耳的叫聲就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中間是來往的高速公路,來來往往的車輛不少,但都是呼嘯而過,而她所處的地方被燈光照的忽明忽暗,襯托著兩邊的大地,更加有一種詭異的氣氛。
林依曼到底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麵對別人之時,她可以詭計百出,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可是像這樣的自然環境則是讓她心驚肉跳,女人膽小的本性就顯露無疑了。
“不行了,我不能再等了,我得趕緊離開這裏。”林依曼大聲的說了一句,似乎是在給自己壯膽,然後快步沿著高速公路向前走去,正是趙盈盈離去的方向。
“咕咕!”又是兩聲慎人的貓頭鷹叫聲,讓林依曼嚇的渾身汗毛直豎,心裏不由想起了一句老話: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
林依曼從小到大對這些封建老話一向嗤之以鼻,可是現在卻又不由自主的想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警惕的看著右邊的大地與樹木,生怕突然有什麼不明生物突然衝出來。
人最怕的就是自己嚇自己,林依曼現在想的越多,那就越是害怕,而那該死的貓頭鷹似乎像是跟定了她,一會在前,一會在後,時不時的就會叫上兩聲,更加把這種恐怖的氣氛渲染的更加濃烈。
林依曼撒開跑拚命的往前奔跑,前麵三公理處就是服務區,這個距離也是她事先設計好的,即能讓沈龍飛不那麼快的找到車去追趙盈盈,她又可以不至於走那麼遠的路。
可是現在這三公理的路程對她來說真是無比的漫長,那種恐怖的感覺更是無時無刻的不跟在她的身邊。
身邊開過一輛輛的汽車,可是沒有一輛停下來要載上林依曼一程的,在高速公路上奔跑,不是有病那就是不懷好意,尤其是很多犯罪團夥更是利用這一招搶了很多人,這幾年來有諸多的報道,就算你真的有事,路過的車也都不會踩一下刹車的,隻會把油門加的更猛。
林依曼腳下穿著一雙高跟的皮涼鞋,走路她已經習慣,可是奔跑起來就不行了,跑了不到二百米,她就差點扭了腳,驚慌之下,幹脆把鞋脫下來光腳走,好在這高速公路上到也平坦,不至於那麼的硌腳。
“嗖!”一條黑影從大地邊上穿過,馬上鑽進了莊稼地裏。
林依曼也沒有看到那是什麼,但也嚇的尖叫了一聲,兩腿發軟,差點坐倒在地上,現在不論是人還是動物,對她來說都是極其危險的。
十分鍾沒有什麼動靜,二十分鍾依然如故,這讓林依曼終於認定沈龍飛可能是攀上了那輛車追趙盈盈去了。
“咕咕!”兩聲貓頭鷹的現時耳叫聲,讓林依曼打了一個寒戰,剛才她一直在考慮著沈龍飛的事情,現在終於是注意到自己所處的環境了。
兩邊都是空曠的土地,密密麻麻的莊稼隨風擺動,細密的“沙沙”聲不絕於耳,前麵還有幾棵大樹,那刺耳的叫聲就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中間是來往的高速公路,來來往往的車輛不少,但都是呼嘯而過,而她所處的地方被燈光照的忽明忽暗,襯托著兩邊的大地,更加有一種詭異的氣氛。
林依曼到底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麵對別人之時,她可以詭計百出,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可是像這樣的自然環境則是讓她心驚肉跳,女人膽小的本性就顯露無疑了。
“不行了,我不能再等了,我得趕緊離開這裏。”林依曼大聲的說了一句,似乎是在給自己壯膽,然後快步沿著高速公路向前走去,正是趙盈盈離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