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離兒,雖然你有意無意的承認你不是離兒,但我知道你就是我的離兒。你快起來,朕貴為天子,相信朕的貴氣一定能讓你挨過這劫數,夕兒,不久之後,你便是我的皇後,獨一無二!”
假裝昏睡中的寧沫離聽著楚子佑如此深情的話來,眼角裏止不住的滑過幾滴淚珠。愛?為何卻是如此不信任我?將我關進冷宮,任由著他人的踐踏,如果愛,卻將自己甩進了天牢,差點被人淩辱,如果愛,卻為何不曾相信自己來,如果愛,就得讓你嚐試著愛情的蝕骨輅。
“夕兒,夕兒,你怎麼了?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楚子佑察覺到了寧沫離臉頰上滑過的淚珠,輕晃著寧沫離得身子已企圖喚醒昏迷中的寧沫離。
“我,我這是怎麼了?”眨動翻轉著自己的雙眸,寧沫離望著眼前焦急之色的楚子佑,不解的問著情形來。
“夕兒,你醒來就好,醒來就好。”楚子佑一個開懷入笑,將支起身子的寧沫離擁抱在了自己的懷中妃。
寧沫離清淡一笑,雙手推開了楚子佑的懷抱,一雙靈動似水的美眸,熠熠琉璃,一臉柔和的打落在楚子佑的麵上。輕啟薄唇道:“剛才夕兒在昏迷中看見了沫離娘娘,她托夢告訴夕兒,說她含冤而死,要臣妾替她洗刷冤屈。皇上,您覺得沫離娘娘是否是含冤而去,臣妾,有些惶恐。”
楚子佑的麵色,有著瞬間的陰冷,眼前的人兒越來越讓人看不透,她是夕兒,還是自己的離兒,此刻的楚子佑竟也是迷糊了。
“既然如此,那你並去做吧。隻是當時我也令人檢查過杯子,確實沒有任何的異樣。如今時隔一年,你想怎麼查來?”淡然起身,雙手垂立在自己的兩側,淡如月光的眸子,安靜無瀾的盯在寧沫離那張慘白含笑,風情搖曳的小臉上。
“這,臣妾自有辦法,夜深時,皇上就等著看這好戲!”揚唇輕蔑的一勾,一抹炫色流動,寧沫離的眼角帶著奸邪之氣,令人望而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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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陰森著一片陰寒,皎潔的月色,在薄薄的皚霧中,渾淡模糊。夜風乍起,野貓嘶叫,整個夜色,彌散著一種陰森恐怖。
床榻上,翡翠著睡意香甜。砰的一聲門響,驚的翡翠從睡夢中坐了起來。雙眼迷糊著望向門口之處的一團白色。
氤霧彌漫,寧沫離披散著一頭及腰的墨發,淩亂飄散,遮擋著了半邊的麵容。白色陰寒的羅裙,在氤霧之中飄然獨立。
“翡翠,你下毒陷害,讓眾人誤認為我痛爍親王有染,你害得我死不瞑目,戾氣難消,隻能遊蕩在人間做一隻飄零的孤魂,你害的我好慘,好慘,我要索你的命,還你的債!”寧沫離壓低著自己的聲色,陰沉幽暗,彷如地獄之中的魔鬼。
“你……你你,你是人還是鬼,你……我沒有下毒害你,是你自己不守婦道,做出了苟且之事,是你,別想嚇唬我!”戰戰兢兢,床榻上坐著的翡翠,抖索著的音色,變得有些淩亂,卻是依舊狡辯。
“是嗎?我被你害的好慘,我好心收留你,沒想著你竟如此害我,今夜,我並要了你的命!”張牙舞爪,一雙纖細骨節分明的雙手,在陰風四起的瞬間,如同尖牙利爪的向翡翠襲去。
“不,不,我不怕你,我不怕你!”拉過自己身上的被子,翡翠蜷縮著身子窩在床角,寧沫離如修羅飄至在她的麵前,雙手輕輕一揮,細微的白色粉末,並是呼吸在了翡翠的鼻息之中。
恍惚,迷糊。翡翠仿佛看到了一張陰森的血臉,鋒利狹長的利齒,如同鬼厲般的泛著白色陰森。那伸出來的雙手,如鷹爪半尖銳,仿佛帶著一把把尖銳的刀子,劃過身子,並是穿腸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