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這麼朝明哥吼回去,但是…沒那份勇氣……_(:3’∠)_

明哥啥的,吼了也就吼了,大不了拚上這條老命幹上一架。俗話說,生死由命成敗在天。要是他不幸死掉了,相信看在往日相處的情分上,白胡子和路飛一定會在不久後送明哥下來與他團聚…呸,誰要下地獄呀!哥這麼好的人怎麼也是上天堂的吧!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邊那個白色的家夥很恐怖!要是死了的話還指不定會被怎麼殘忍的對待呢!那可真是‘虐心’。

不用艱辛地收集證據來猜測推理,那家夥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散發著‘我是壞人、我是反派、我是藍染大人的手下、我還是市丸銀派下來關(監)心(視)藍染大人的精英’的氣息。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肯定很厲害。不經意地瞥見那把刀,東皇就覺得脖子涼颼颼的…要不是雙手被明哥綁住了,指不定他就做出捂脖子那樣不華麗的動作了。……當然他一點也不感激明哥!

即使戴著墨鏡也能看透假象下的真實,明哥可機靈了,見‘東皇’與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含情脈脈的對視,立刻就有了好幾十種猜測,最終定在了其中一種上:“嗯?怎麼不說話了?還是說……‘藍染大人’是你曾經的藝名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才有藝名,你全家都有藝名!思維到底是有多奇葩才會把藍染大人那麼正經駭人的名稱理解成藝名啊!哪個藝人膽子大到敢用中二大boss之一的藍染大人的名字做藝名?也不怕晚上被憤怒的藍染大人和他的忠實擁護者或不明情況的藍染大人的敵人找上門來?

這麼想著,東皇很不客氣地又送了明哥一枚白眼……

然後明哥“呋呋呋”地笑得很滲人,纏繞在東皇身體上的細線也勒得更緊了些,滿意地看到對方一瞬間痛苦的表情。他忽然想起麵前這個人已經有很多次對他不敬了,於是又湊近了點,陰森森地發出警告:“火拳,如果你真那麼不喜歡你那雙總會翻白的眼睛,我可以親自動手般你挖出來喲~”

——喲~

——明哥你居然也學會喲~了!這還是那個桀驁不馴不良青年糙漢子的你嗎!你都快被一些奇怪的變態附身了呀!>_<

大大地黑線了一把,幾個呼吸間,東皇依靠強大的自製力壓住了想扯一扯明哥的臉皮驗驗真身的衝動,幹咳一聲,將視線重新轉回不遠處好像在哭的那人……

那位小哥此時會在腦子裏想些什麼呢?看似一本正經的冷靜,會不會在內心猜測些不健康的內容呢?俗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他是不是正在想著趁機弄死藍染大人,然後自己上位呢?又或者是打算向市丸銀打小報告,說藍染大人好像不太對勁,可能是被人冒充的呢?

看來,不把這不知名的家夥搞定是不行的了!好,宇宙無敵·中二大反派·藍染惣右介模式再開——!首先要一臉膩死人的溫柔,但給別人的感覺卻是遙不可及的疏離。勾唇一笑,“你……”

——(┬_┬),這貨誰來著?

從出場到現在,這位根本就沒有報過名字啊!太不上道了!

溫柔疏離卻又不失親昧的開場白,因為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而不得不宣告失敗。東皇很憂傷,但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他憂傷。被兩雙不怎麼友善的目光盯著,他隻能繼續說下去。由於這位白衣哥的眼神太冰冷刺骨,所以東皇臨時轉了目標,機智地扭頭對明哥說:“……先把我放下吧。”

要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果然很艱難啊……⊙﹏⊙

“呋呋呋…”明哥雖然在笑,但腦門上的青筋爆裂的樣子清晰可見,是個人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不怎麼好。人一心情不好,就容易拿別的人或東西發泄,所以正在感慨生活艱難的東皇悲劇了,細線緊勒住肉的痛、撕心裂肺,“我真想知道,火拳你,到底憑什麼敢在我麵前那麼大膽。”

——憑我已經想好了,我死以後你的慘狀……

做人要有氣度,東皇對於明哥的指責和暴力,選擇了寬容的忍讓,隻是挑了挑眉頭就當啥也沒發生。不再廢話,火炎從身體各處燃燒起來,果然就逼得明哥收回了手……好吧,其實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他知道明哥沒有要傷害他的想法。得寸進尺什麼的一直都是他的處世方式。

“呋呋呋…我真沒想到…”話音戛然而止,無視東皇好奇的目光,明哥閉上了嘴。意味深長的話令人忍不住胡思亂想,東皇真想找把鐵錘把明哥的腦袋砸開看看後麵的話到底是什麼。但是現在時機不對,還是先把白衣哥搞定再說吧!——白衣哥,您可以自我介紹一下麼?

~>_<~突然好想夜神月附身!以他的智商肯定能在不被懷疑中問出虛哥的名字,說不定年齡、愛好、職位、能力啥的都能問出來了…

“是銀讓你來的嗎?”

最終東皇沒有為難自己的智商,拋棄了之前的作戰方式,改從一些廢話入手……>_<沒辦法了呀!就算他願意花時間想怎麼學習夜神月去套出人家的名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