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璧輝跑來質問白菊仙。
“娘,您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跟智美說那些話?”
“傻兒子,娘還不是為你好。武田家族財雄勢大,在日本那都是數得上號的,你要是能娶了她,這些不都是你的了嗎?”白菊仙振振有詞。
“娘啊,您都想到哪去了,我跟智美隻是同學情誼!還有啊,我已經成親了,有妻子了,您這麼做,把幗眉置於何地?”金璧輝生氣。
“你還有臉提那個女人!金家的這場大禍,是誰引起的?還有你爹,是給誰氣得吐血?照我說啊,就該把她亂棍打出去!” 一聽到鐵幗眉,白菊仙不禁火大。
“唉,這事跟她有什麼關係?”金璧輝跺腳。
“怎麼沒關係,姓孔的不就是她勾搭來的嗎?哼,真是一對狗男女!對了,那小子有消息沒有?”
“還沒有。”
“這豬肉彪是幹啥吃的!都多少天了,怎麼還沒有抓到?”
“放心吧,跑不了他。等我辦完了手頭的事,再騰出手來辦他!”金璧輝咬著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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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武穿著僧衣,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門開了,小刀劉走了進來。
孔武一骨碌爬起來:“師父,您來啦,外頭現在啥情況了?”
“閻占彪他們還在抓你,到處都貼著你的通緝告示。不用說,金家肯定是使了錢了。你呀你,這回禍闖大了!”小刀劉搖頭歎氣。
“大不了一死,反正我豁出去了。”孔武愣了愣,說。
“你死?你舍得那個姓鐵的丫頭嗎?”
“唉,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她了。我這一鬧,估計她在金家也不好過了。都怪那個姓馬的,他要是不來,我悄悄放把火就走了,也不會有這事。”孔武惆悵。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呀,太天真了!”小刀劉戳了他腦門一下,“對了,那丫頭前幾天來找過我了,打聽你的下落。”
“是嗎,那您怎麼沒把她帶來?”
“我哪敢啊,萬一給人盯上了怎麼辦?再說了人心隔肚皮,她嫁到金家也有一段日子了,誰知道她現在是怎麼想的。”
“不會的,幗眉是不會出賣我的!”孔武篤定地說。
“不管怎樣,還是小心點為好。”
“師父,我現在該怎麼辦啊?總不能跟個耗子似的,一輩子都躲起來吧?”
“我看眼下這架勢,一時半會兒過不去。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是你繼續躲在這裏,二是你先離開濟南。”
“我還是選第二個吧!要我在這裏待著,我看用不了多久就會把我給悶死。”
“那好,我來幫你安排。”
小刀劉跟觀音廟的和尚串通,以出殯的方式幫孔武混出了城。來到城外,小刀劉打開棺材,孔武爬了出來。
“小猴崽子,師父隻能送你到這兒了。以後的路,就看你自己了。”小刀劉拍著他的肩,說。
孔武感動地跪下:“師父,小武子的這條命是您救的,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後有機會的話,小武子一定報答!”
小刀劉扶起他:“小武子,師父不求什麼報答,師父隻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的,別再走錯了路。做一個好人,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比什麼都強。”
孔武點頭:“師父,小武子記住了。對了,如果您見到幗眉,幫我轉告她,我一定會回來找她的!
小刀劉:唉,知道了,快走吧,免得夜長夢多。
孔武和小刀劉灑淚而別。
小刀劉目送孔武的背影,良久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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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們基本上已經學會了操作縫衣車,金璧輝和武田智美在旁邊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