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曬一出來,那就更好了,”王怡笑眯眯道。
李玉與楚蘭眼裏,都帶著掩藏不住的憂心,這真要收割了,隻怕產量的事情瞞不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王怡這次,並不打算拿打穀機出來使用,那農具,起碼不是唐朝應該出現的,所以隻能大家動手擼那些稻穗兒了。
“那個,今天得辛苦大家的手了,”王怡無奈的道,然後指著空空出如的舊堂屋到:“……沒有掉了。”
王怡省略掉的“打穀機”三個字,李玉他們自然聽懂了,當下,心中更是焦急,沒有掉了,豈不是說暴露了嗎?!
王怡隻能對他們抱歉的笑笑,明知道這些話,讓他們越發憂心了,也沒辦法。
“這裏原本放了什麼?”王大文忍不住好奇,於是抓著小柳兒問,就是覺得這是小孩子,好問出點什麼。
小柳兒道:“一個木盒子,可以吃得下許多穀子的木盒子。”
王大文腦子裏立馬出現超大號的竹框替代品,便也沒有再問。
李玉知道教小孩子說謊不好,不過這次小柳兒是真的答得好,於是她伸手,摸了摸小柳兒的頭,表示她做得很捧。
小柳兒嘴角有些小得意,一副“我很厲害”,便與大家往田裏去。
田裏的水是三天放的,這會兒田裏已經幹得七七八八,人踩在上麵,也不突然陷下去。
一行人都彎下腰,開始割起水稻來。
“咦,我這捆怎麼這麼沉?”
“啊,這捆好輕!”
沒一會兒,大家都覺察出自己手裏水稻有問題來。
王大文更是心急的四處掂著每捆水稻,又捏捏裏麵的穀粒兒,神色有些呆滯的呢喃著:“怎麼會這樣……”
這次插秧前,王怡就注意到雄水稻的數量少太多太多,這一畝田,隻占了十分之一的數量,就算她使用人工授粉的辦法,也隻能讓這一畝產量增加一些。
也正是因此,王怡在插秧的時候就想到了,等回頭培育秧苗的時候多散一種穀種,好找出三分之一的雄水稻,以供整畝田都能有高產量。
變異的超級雜交水稻,可真不是蓋的!
正如王怡想的那般,水稻妥妥的一天時間內就收完了。
中年管家忍不住叫著:“我這把老骨頭喲……”
王怡想笑,勾了勾唇角,朝中年管家露出一個俏皮的眨眼,然後道:“大家把水稻都抱到院子裏壓好的地裏,回頭好將上麵的穀子扯下來暴曬。”
一天的時間,就在田裏過去了。
明月酒樓裏——
“你這是做什麼?!”周本麵色難看,看著伢行的趙順,他就是從趙順手裏將那十名奴隸買下來的,然而此時……
趙順帶著王虎他們報了案,說他們的賣身契不見了!就這樣帶著官府的人尋上門!硬生生破壞他晚上吃飯的生意兒!
趙順道:“他們明明沒有賣身於你們,卻跑來你家酒樓替你做事,真真奇怪。”
周本麵色更加難看了,他說:“我去伢行時,明明是你將這十個人賣於我,還將他們的賣身契給予我,怎麼……”
“交易文書呢?!”趙順朝周本伸手。
周本頓時,臉色難看,他看向一旁的王虎與趙傑,這也算是大案子了,所以鎮子裏唯二的兩名捕快都來了。
十名奴隸,少說也是一百兩銀子,在古代來說,真是大案子了。
“當時你說,你去縣衙替我們辦了……”這會兒,周本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是被人鑽了空子了!他的信任,被別人鑽了空子!
有冷風灌入心裏,周本的胸口拔涼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