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是小鎮之中不能抹去的傷疤。

“我這次來,其實也非並沒有目的,”周本知道王怡不喜歡彎彎繞,繞得多了,反而惹人厭煩,於是他直接道出自己的意思。▃思▃兔▃網▃

“你說說看,我能幫的,必定幫忙,”王怡笑眯眯的,她現在非常愉悅。

周實被兩個小家夥纏上了,不過他的耳朵卻豎了起來,聽著王怡與周本的談話。

“我想再開酒樓,你八成股,我兩成股,如何?”他知道王怡手裏有秘法,隻要將酒樓開大了,就能賺取大量的金銀,到時候,還不怕那人不找上他嗎?

周本眼裏有恨意一閃而過,速度快得眨眼間,令人難以捕捉。

王怡這會兒本就注意周本良多,旁人難以捕捉的神色,她卻注意到了,她低垂下頭,發起呆來。

這是她的保護色之一。

周本心提了起來,道:“不行嗎?”

“不是我不想,而是你的野心太大,我手裏的調料味秘法根本不可能滿足你想的那樣,”王怡抬頭,眉頭輕皺,神色嚴肅道。

周本跟著皺眉,道:“不能采取大麵積人工種植嗎?”

“能也不能,”王怡給了這樣的回答。

“為什麼?”

王怡示意大丫環們帶兩個小家夥及周實離開,大廳內隻餘下兩個人,兩個人並沒有將大廳的門關起來,隻是讓他們離得遠一些。

“我嚐試過,根本種不了,”王怡起身,走向後院,她很快手裏端著一個花杯子回來,裏麵是一顆小芽苗,已經是蔫蔫的,將死未死的情況。

“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周本的聲音不由得拉高起來。

“我嚐試過許多的辦法,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時間擁有一定矯正曆史的能力,辣椒這種東西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所以不管王怡怎麼想要大麵積種植都不可能,隻能在黑戒空間中種植一些,才能成活。

王怡知道這個,不代表周本也知道,她隻是將事實展示在周本麵前。

“我不止嚐試著種了這個,也嚐試種了其他的,離了那些深山野林,這些東西根本存活不下來,我甚至嚐試將那裏的土搬出來,可結果依舊如何,”王怡幹脆將手裏的花盆交到周本旁的桌子上,意思是他可以帶著這芽苗兒離開。

“那……成年的轉種呢?”周本不死心。

王怡搖頭,又去拿了一株早就被移出空間的辣椒來,而這個,連最簡單的開花都辦不到,好些葉子,已經枯黃,就算沒有枯黃的葉子,也已經看不清上麵的紋路,似乎是曆史注定不讓它在這個時間斷出現,所以它隻要離了空間,不是以粉沫狀態出現,就會變得古古怪怪。

周本看著那株已經看不出是什麼植物的植物時,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他問:“也就是說,沒有任何辦法……”

顯然說出這話,周本依舊是不死心的。

“想要做生意,其實並不一定要死守在飲食這一塊,還有許多東西可以入手,生活中,誰不須要柴米油鹽醬醋等?”

周本低下頭,依舊是沉默著。

“鹽是插不進去,米也須要自己開發,不然隻靠收購來賣,顯然不好參與這個市場,至於醋……我手上有一個釀醋的配方,如果你能做好保密功夫,也不見得不能賣好,”王怡遲疑了一下,做出決斷。

周本眼睛一亮,明月酒樓是使用王怡製作出來的調味料的,那醋的味道,他自然是知道的,香純可口,隻要加點到菜裏,就會引人食欲大增。

“就做醋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