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1 / 3)

書名:神醫洛文

作者:紅冬

文案

她,是大宋番邦複興族的蝶穀醫仙,冷豔美麗,妙手回春。

他,愛她,疼她,懂她,卻在她最幸福的時候留她一個人在這世上。她痛啊,心好像被套空了一般。

他,恨她,虐她,卻為何讓她無法自拔的願意留在她的身邊?

一個女神醫的坎坷一生,一個傳奇女子的愛恨情仇,在那個年代,上演了一場淒美的風花雪月......

內容標簽:

主角:洛文,王柯亦,蘇祈 ┃ 配角:王景然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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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

“汗王,洛神醫和王公子已到宮門口了,是否直接把他們送到太後那裏去?”豪華至極又極其富有複興族特色的書房外,一個眉清目秀的太監輕聲向裏麵問道。而書房內端坐著一個身穿明黃色得戎王袍的男子,他,就是複興族的統領,汗王—王景然。霸氣,萬人敬仰,或許就是他的代名詞,他親自帶兵上戰場,多次擊退來犯邊境的敵人,體察民情,關愛百姓,是深受複興族百姓愛戴的好統領。

他長像清秀俊美,雖是男人,眉目間卻透出一股子妖媚氣質,皮膚白皙,給人一種邪魅中帶著英氣和霸氣。他揉了揉發酸的肩膀,靠在了椅子上:“不,先讓他們來見本汗。”那是怎樣一種邪魅卻也讓人無法反抗的聲音。直到聽到外麵傳來一聲“是”,他這才又直起身子,批閱著那一摞摞不曾減少的奏折,他不覺自嘲一笑,或許這會是他一生的生活吧?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處理著永遠也處理不完的事情,他再次苦笑,他不得不堅守在這樣的位置上,他必須,他必須要挑起這個重任。不僅是為了複興的百姓,也為了他所付出的一切,大宋一統天下,複興族不過是一個番邦小族,他不僅要提防大宋,也要注意周圍的邊界的情況,誰說一族統領好當?他們要考慮的不知比一個普通人多多少呢。

而另一邊,洛文和王柯亦走在去書房的路上,前麵有一個眉目清秀的宮女在帶路。王柯亦一身紫色長袍,劍眉星目,英俊倜儻,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而旁邊的洛文則是一襲白色羅裙,真是為清麗脫俗,宛若仙子,她的發間沒有過多的裝飾,僅以一條白絲將頭發高高攏起,雖然過於樸素,卻更使她展現出素雅的秀麗。想必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的洛神也說不過如此吧?

“亦,此次一行,本不是我所願,隻因你說要進宮,我才隨你來的,不過話先說好,給太後的病治好後,我們就回蝶穀,不做停留。”洛文看了王柯亦一眼,淡淡地說道,清澈的眼眸純淨地沒有一絲雜質。她是真的不願意走出蝶穀,這麼多年了,在蝶穀生活了這麼多年了,蝶穀早已成了她的家,有誰願意離開自己的家呢?王柯亦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聽了洛文的話,笑意更濃了,果然,丫頭還是不願意離開蝶穀的,這一路上,他也注意到她的不自然了,她以前受了太多苦,讓她沒了安全感,所以她才會如此留戀蝶穀這個他們溫馨的家,所以......她才會如此依賴自己。

“好,你說怎樣就是怎樣,都依你。”洛文沒有再說話,但臉上顯然露出了滿意的神情,這哪裏像是一對師兄妹啊?到更像是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領路的宮女紫辛偷笑一下,然後抿嘴繼續走著。

沒多久,紫辛就把二人帶到了王景然的書,她輕扣房門:“汗王,兩位神醫已經到了,您現在是否要見他們?”許久,隻聽裏麵傳來富有磁性的好聽的聲音:“讓他們進來吧。”門被紫辛推開,將洛文和王柯亦帶到王景然的桌子前,然後行了個禮:“汗王,奴婢告退了。”王景然閉目養神,隨手輕輕一揮,示意紫辛可以走了,紫辛這才退下,王景然聽到紫辛關上門的聲音,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了王柯亦,目光一轉,又看向洛文,洛文那美麗的容顏便映入他的眼裏,最是那驚鴻一瞥,卻讓王景然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不由得癡癡地看著洛文,好像!她和她的氣質,好像!一樣的淡然,一樣的素雅,好像!自己這是怎麼了?心,好久沒有這樣溫暖過了。意識到王景然正在目不轉睛地打量自己,那灼熱的目光讓自己渾身不自在,不得不晗首道:“汗王好。”她沒有行禮,不過是普通的問安,還從來沒有可以讓她下跪的人,包括那個讓她不願想起也不願記起的人。而令洛文驚訝的是,王柯亦比自己還要過分,連問候的話也沒說,隻是手捂住嘴,清咳了一聲,王景然這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由臉有些紅,怎麼會?自己竟會盯著這個從未謀麵的女子看這麼長時間,是因為她太像她了嗎?太像那個自己深愛著的她了嗎?而對於王柯亦,他竟對自己如此大膽,可自己竟對他生不起氣來,反而對他有一絲熟悉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又看了一眼洛文,這才開口道:“太後病重,宮中那些禦醫束手無策,本汗也沒了辦法,隻好從宮外找來你們這樣的民間神醫來醫治太後了。”雖然是很平淡的口氣,卻也難掩他的擔心,畢竟,那是他唯一的母親啊。王柯亦淡淡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既是太後重病,不必您請,我們也會來為太後醫治的。”這句話......怎麼那麼別扭?洛文的目光打在王柯亦身上,聽他的口氣,他似乎很關心太後嘛,可他,為什麼會關心太後呢?難道真的隻是因為太後惠明,平易近人,愛護百姓?她才不會相信這種理由。他......到底是什麼人?自己和他做了五年的師兄妹,師父死後她又和他一同住在蝶穀,鑽研醫術,她與他朝夕相處,他卻單單不對她說一絲的關於自己身世的事情,是自己多想了嗎?明明覺得他的身份似乎並不簡單。可她的身世身世不也是這樣嗎?他們都有一段不為人知道的過去,既然誰都不願去提及,又何必去追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