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放心,我會記住的。”
江離聽了蘇若凝的承諾,點了點頭,轉身要走,卻又被蘇若凝叫住。
“蘇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江姑娘。”蘇若凝拿出一包東西,說,“我很感激你,但是不知道怎麼謝你。你是神仙嘛,要什麼沒有呢。這裏是一些糖丸,是我親手做的,希望你不要嫌棄。”
“怎麼會呢。”江離接過紙包,說,“那就謝謝蘇姑娘了。”
江離再次轉身,卻聽見蘇若凝支支唔唔地說:“江姑娘,你,你也可以不吃的。”
眾人聽完後,都陷入了沉思。
“阿姐,你不覺得蘇若凝最後的那句話很有問題嗎?”飛袖問。
“阿姐,你把糖丸完了?”夢澤也問。
“是啊,人家一番好意,怎麼可以不吃。”江離回答了夢澤的問題,轉而對飛袖說,“可是我吃了糖丸後沒有覺得不對啊。”
“這也有可能。”蜀山掌門說,“這個花狸是成過仙的,她的內丹自然沒有妖精的內丹那麼霸道,作用溫和,你就感覺不出來了。”
“好啊!那個蘇若凝居然恩將仇報,我要去殺了她!”這回不隻是夢澤,就連飛袖也氣得要殺人了。
“回來!”江離喝住二人,說,“她最後有說我可以不用吃,怕是這件事也不是她願意的。”
飛袖聽完,便走到江離麵前,說:“阿姐身上可有蘇若凝的東西?”江離知道飛袖想查一下,便思考了一下,說:“糖丸還剩幾顆。”說完就拿出了一個紙包。
“就是這個。”飛袖拿過紙包就又開始感應起來。不一會兒,她便掙開了眼。
“怎麼樣?”眾人忙問。
“是赤狐,赤狐感應到她,找到了她,逼她給阿姐吃這個。她若不辦,就將她打得魂飛披散。”
“這個赤狐真是可惡!”夢澤大罵,繼續說,“我當日被李拂生抓到了狐仙廟,我發現赤狐也在那裏。她好像難以駕馭姐夫的內丹,受傷了。”
“事不宜遲,既然疑點都已經明白了,我們趕緊想辦法。”蜀山掌門一聲令下,幾人便圍坐在一起,開始商議對策。
而臨安城外的狐仙廟裏,赤狐和李拂生、虞綽祺一起在修煉。
那時狐仙廟的封印已經被解除了。而凡有路過的人都隻看見那破敗的廟裏有詭異的光變換著顏色,早就嚇得魂不附體,又哪有人敢進廟去一探究竟呢?
“既然那個飛袖和夢澤已經去了蜀山。想必江離也安全了,你們兩個幹的好事他們也該知道了。下麵你們打算怎麼辦?”
“已經到了這一步,就沒有回頭路了。”李拂生對虞綽祺說,“師兄,我們的法力應該夠了,再不去蜀山就來不及了。”
“那好,”虞綽祺站起身。說,“我們這既出發,絕不能讓她們有回去的機會。”
赤狐還盤坐在地上,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
她身後的狐仙像依然是那麼髒亂,連神像的臉都看不清。而她似乎也從沒有要清理神像的意思。
☆、夜襲
大家都在為了明日的趕路在好好休息。每個人都回到房間沉沉睡去了,隻有巡夜的蜀山弟子還在外麵巡邏。
虞綽祺和李拂生本來是蜀山派的人,現在他們隻是要回幫派去而已,這沒有什麼難度。蜀山派的巡邏方式沒有換,防禦的陣法也沒有換,不是他們太過疏忽,而是因為他們太過自信,他們不會想到那兩個孽徒居然還敢回來!
外麵的月色很好,是如鉤的彎月,就那麼懸掛在天邊,在那如墨的夜色裏,就像是嵌在天上的象牙、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