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齊爾一樣的披風,這樣可以聽到自己行走時,披風拖在草地上發出的沙沙聲。
“這才像是普魯維特血統的女孩兒。”培提爾的聲音讓埃爾莎愣在那裏,她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草地,最終還是決定回過頭。
培提爾走向她,臉上又掛上了笑意,“我還在為此擔心不已,認為你會需要一點時間調整,或者我可以重新安排我們的進度。”
埃爾莎的嘴巴抽搐了一下,她將目光鎖在遠處的不知道什麼地方,眼角的餘光中她看到培提爾走向她,腳下還有著沙沙的聲音。
“我也曾認為自己需要。”她輕聲說。
“現在感覺如何,隻有我們兩個人。”他說。
“什麼?”她佯裝不知。
“談談你的記憶。”培提爾直言不諱地直接指出,他順手從路邊扯下一片薄荷葉拿在手裏輕輕揉捏著,“看起來有些沉重,那是不該發生的,那個麻瓜是誰?”
“想知道的用意是什麼?先生。”
“嗬——”他輕輕地冷笑了一聲,“你可以把它當做是一種關心,也有可能是一份好奇心,我沒有窺探隱私的習慣。隻是娜塔莉亞交待我要照顧你,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很早之前就是。”
“是麼?”埃爾莎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分不清是那種羞愧的感覺還是憤怒造成的,隻是如果她有一麵鏡子,她應該能看到自己的臉色是什麼樣的。“原來是這樣,她要求你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這不難猜,在我得到了一個耳光後。她不可能那麼快知道事情的原委……”她深吸了一口氣,無所謂地往自己想要去的方向走去,“想要知道一些什麼的時候往往都是有用意的,你想知道我的記憶所謂的意思,然後可以告訴那個女人?”
培提爾笑起來,她都能聽到他輕笑出聲的聲音,那麼的討厭,而且還帶著嘲諷,他一定在嘲笑她什麼吧,他想這麼做很長時間了,長得足足有一頓飯時間。
“你是這麼認為的?”他還在笑,就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你會認為,你的母親需要知道你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言一行,趁著大腦封閉術,讓我有機會進入你的大腦,來看看你的麻瓜養母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對你關心備至,或者她在虐待你。那樣娜塔莉亞就完全有理由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
“沒有什麼好笑的,先生。”她製止道。
可這樣的製止絕對是無力的,那張臉就像是天生用來笑的,他無法停止也無法改變,隻是不再發出讓她難過的笑聲就足以仁慈了。
“她為什麼不想想自己,她應該感覺到虧欠!如果不是她的決定,我不會這樣被人肆意的玩弄!”
“所以,你恨她?”
“是的,我恨她。我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
“哦,可愛的女孩,你和麻瓜們時間呆久了,也學到了不少麻瓜們的心思。讓人即欣慰又難過。好吧,讓我們跳過娜塔莉亞,和我說說他是誰,說吧,如果你認為沒有必要把他藏在你的心裏就說出來。一個不相幹的人?不過看起來你們關係密切,你都沒有任何的防備……”
“達逖.威森。”埃爾莎打斷了培提爾的話。夠了!她在心底咆哮!
“達逖.威森,哦——一個很平凡的麻瓜名字。”他低著頭走路,和埃爾莎保持一致的步伐,“是什麼讓你沒有任何的防備呢,小姑娘。說說看——”
“他是我的教父。”
“一個邪惡的家夥。”
“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