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不遠了,一學期的時間往往也是一瞬間的。

“我出現的不是時候,我讓她很生氣。”斯內普輕歎了一口氣,“我沒有權利表示出兄妹之情,因為我不是她的哥哥,我不該用那樣的語氣責備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出於關心,人們總是會有無法權釋事情所有細枝末節的一麵。”克萊兒安慰道。

“你和雷古勒斯的事傳遍了斯萊特林,埃爾莎很在意。”他們一邊走一邊說著話,斯內普很好的掩藏起了自己的情緒,這對他來說現在變得簡單了許多,“她在乎你的感受,不想你成為第二個拉斐爾,這會讓她感覺不好受。”

克萊兒笑著點了點頭,“如果你把你的關心能夠更婉轉的表達出來,她就不至於那麼生氣了。女孩們總是喜歡溫和的男生。”

斯內普沉默下來,或許他是在思考,隻是在克萊兒看來已經不重要了,她的心情好了許多,雖然在收到雷古勒斯退回的信件時曾一度黯然過,隻是她剛才還看到那個男孩,雷古勒斯.布萊克,這個成績優異但在他人口中性格過於溫和的男孩徘徊在他們常常故意偶遇的走廊上……

“女孩們總是麻煩的。”在接近禮堂的時候,斯內普再次開口道。

克萊兒笑起來,但並不是那種誇張的笑,她對人總是溫和的,“可好在她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女孩,你們認識得比我更久,你更瞭解她。隻是女孩們是完全有權利發脾氣的。”

現在,埃爾莎正小心翼翼地捧著手裏的羊皮紙,那是早餐時一隻陌生的貓頭鷹帶給她的,金屬的銀綠色的信筒,娜塔莉亞經常用這樣的信筒給她寄信,這就像是一種暗示,埃爾莎飛快的用餐,飛快的回到休息室,回到寢室裏。

泛黃的羊皮紙上隻有短短的一行字,“霍格莫德周末,豬頭酒吧。銷毀它。”

埃爾莎輕輕咽了一口口水,一邊將羊皮紙銷毀掉,一邊在心裏打算著周末需要和培提爾說些什麼。培提爾的字跡是那種狹長的,優雅的,雖然埃爾莎討厭安姩但是她不得不請求這個被寵壞的小姐的叔叔。鄧布利多看起來是不想再向她透露關於嘉樂的近況,埃爾莎不能確認泰德他們有沒有如同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所說的已經搬家了,她更不知道嘉樂是否已經恢複了健康,這個決定有些冒險,可她決定要試一試。

明天才是周末,好在她不必向任何人解釋或找任何藉口獨處,大家都有自己的玩伴,克萊兒會和雪莉在一起,她可以獨自去豬頭酒吧,雖然那個酒吧對她而言有些陌生。

今天的課程並不緊湊,古代魔文課奇跡般的沒有布置超負荷的功課,就連麥格教授也好像要急於結束課程一般,一切都變得有些奇怪。不過很顯然,在開學才幾周時間整個五年級都已經嚐到了O.W.Ls考試的副作用,偶而的一天輕鬆就像是一種難得的恩惠。

“如果不是想到明天就是霍格莫德周末,我都不想做功課了。”夏莉又在抄魯斯恩的功課,可她總能有辦法讓自己及格。

“好在明天是霍格莫德周末。”琪維毫不客氣地嘲笑她。

“可惜明天希西爾不和我們一起去,可憐的希西爾,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飯了,她更瘦了。”夏莉搖頭歎息著,抬起眼皮不高興地白了埃爾莎一眼,就像希西爾的不高興是埃爾莎造成的。

埃爾莎抬起眼皮的時候看到夏莉白了自己一眼,不過她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毛,繼續低下頭做自己的功課。現在,除了魔藥課依然是她不能釋懷的課程之外,其餘的課起碼她如果努力一把的話,基本上可以得到E。麥格教授總是非常嚴格的,可她認為埃爾莎確實是有進步的,起碼比上個學期要進步一些,在幾次功課上頻繁的出現A的時候,偶而也可以看到一個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