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麼重要的一件事,你媽媽給你的信。”

“媽媽給我的信!給我的!”這一秒,埃爾莎差點為此歡呼起來,她有多久沒有收到嘉樂的來信了,她有多久沒有看過嘉樂的字跡了,那些帶著刻意正規的字體。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從鄧布利多手裏接過那個被火漆封起的信封,一定是愛米琳幫她封的信封,就連信紙也是魔法世界中常用的羊皮紙,嘉樂一定很不習慣呢,埃爾莎都能想像出媽媽是怎麼用鋼筆在羊皮紙上寫字的樣子。

“埃爾:

親愛的,媽媽很好,也很想念你。

在這之前發生的事,請相信我感同深受,你的痛即是我的痛,你的怨恨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對你的虧欠。隻是請你相信媽媽是愛你的。

你遲遲不願意回家,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但是我會在家裏等你,等著我最愛的女兒回心轉意,等著我最愛的女兒能真正的原諒媽媽和馬裏奧.唐克斯,你名義上的那位又固執又善良的父親。

你長大了,埃爾,會遇到很多人很多事。如果有一天你覺得孤獨無助,那就回來。

永遠愛你的媽媽”

“媽媽……”埃爾莎努力咽下那股湧上來的酸澀,多不容易,她的媽媽都沒有讀過多少書呢,可她都沒有讓愛米琳或馬裏奧代筆,這完全是她的筆跡。就像……她知道埃爾莎不能馬上回家似的。

“我不能改變你的現狀,埃爾莎。不能讓你馬上回到你媽媽身邊,不能讓你得到成長應有的自由。我很遺憾!但請相信我一直是關注於你的,你的媽媽以及你都是無辜的,不應該得到這樣的待遇。我能夠做的就是保全他們的安全,當然,還有你的。”

鄧布利多看上去很真誠,那些話聽上去就像是可以感動到埃爾莎的真心話。埃爾莎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裏的酸澀感一波接著一波,她不能表現得過於軟弱,雖然對於那份自由自在空氣的向往已經將她整個總是處於缺氧狀態下的胸腔總是漲滿疼痛的。

“謝謝……”她隻能這麼說,可她確實是被感動了。她將嘉樂的信重新疊起來,就像是對待多麼珍貴的東西。

從校長室出來,夕陽從走廊上高高的窗戶裏照進來,金紅色的,帶著十月的涼意。埃爾莎緊了緊校袍的領口,她深深地呼吸著,彷佛就像是從未呼吸過新鮮空氣似的。她的心情確實是好受了許多,她的媽媽沒事了!她沒事了!她看起來並沒有生她的氣,她還在擔心埃爾莎還在生她的氣呢,她愛她,她的媽媽深愛著她,胸`前口袋裏那份似有灼熱氣息的信還在那裏,埃爾莎突然感覺到自己又有力量了,還有什麼更值得高興的事呢!嘉樂看起來就像是被保護了起來,鄧布利多的話語再明白不過,他懷疑,他也有疑惑,為那個神秘的安排,他們看上去是被幫助了,嘉樂身上的傷被治愈了,而且她被帶過去的那所房子周圍還被設立了保護,而這些保護在鄧布利多看來是可取的,聽上去就像是在證明這份收獲意外而且周到,是不是?那個帶著羅齊爾家徽的藥罐在這些細心的安排中看起來都變得微不足道起來呢。

“你看起來完好無損。”斯內普就出現在拐角處,他隻是看似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埃爾莎,“很難想像被叫進校長室後還能露出笑臉,真讓人欽佩。”

她的心情很好,這樣無關痛癢的嘲諷對她無效!

“你那麼早就到有求必應屋?”她問,“又開始研究你的新魔藥了麼?這次有多可怕?”

“對你來說可怕與否有區別麼?”他反問,轉過身往樓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