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是馬爾福的坐上賓客,我們的婚禮會讓整個魔法世界都知曉。”
“聽上去,你並不喜歡那些自詡貴族的人。”
“我可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偉大又善良純真的小男孩。”他走近了一步,低頭撫弄著權杖上的銀蛇,“我不忍心看到你受傷,隻是這樣的傷是你的選擇……我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也明白自己對純真情感的渴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埃爾莎開始憎惡起自己所做一切,她原本就不該趟這個渾水,盧修斯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是不是?他口口聲聲說自己並不是偉大又善良的人,而且就在剛才他還在試探她,這個常常自負又傲慢的男人就在剛才流露出來的無奈與掙紮時,她都信以為真了……可幸好她信以為真了……
她在信裏寫:婚姻是青春的結束,人生的開始。愛是溫柔的嗎?
他回信:它太粗暴、太專橫、太野蠻;它像荊棘一樣刺人。
她在信裏寫:最甜的蜜糖可以使味覺麻木;不太熱烈的愛情才會維持久遠;
他回信:太快和太慢,結果都不會圓滿。悲哀是愛情的證據。我已經嚐到悲哀的滋味……
整整三個月裏,他們幾乎每天都在給對方寫信,他們用莎士比亞的詩句回應對方,他看起來就像是情竇初開少男,她看起來就像是急於表明心跡的小女孩。
“這一點都沒有可玩性。”
“我想保護你,從現在開始,埃爾。”
他叫她埃爾,用母親稱呼她的昵稱稱呼她,他又要開始試探她了嗎?埃爾莎的腦袋被什麼物質漲滿著,在那雙溫熱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時她的太陽穴突跳了兩下,灰色的眼眸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看上去這一切都像是真的……他要幹什麼?
在她腦海中一片空白的時候,那雙薄薄的唇慢慢壓在她塗有蜜油的唇上,溫柔的,淺淺的,帶著熏衣草淡淡的香氣……
門被輕輕的敲了兩下,就在盧修斯將雙♪唇印在埃爾莎的唇上又離開的空隙間,他的吻很淺,他們並沒有被打斷,被打斷的隻是他們的對視和埃爾莎不知所措的表情。
“你也曾這麼吻過納西莎?”她輕咬著唇問,那裏還留著暖和又奇妙的觸♪感,就像剛才發生事並不真實。
盧修斯輕笑出聲,“實際上她矜持得無法讓你理解。”這樣的評論讓埃爾莎懷疑他的誠意,她的胃不自在地扭了扭,這無疑是在說納西莎.布萊克很矜持,矜持得讓人無法理解?
門再次被敲了兩下,打斷了埃爾莎的不自在。盧修斯輕輕揮了揮魔杖,那扇門便打開了,塞亞站在門外,她輕聲說,“先生,布萊克夫人與小姐到了。”
埃爾莎與盧修斯無聲的對視,她本以為自己不會有那種失落的感覺,隻是那種感覺實際上是快速升騰了上來。她在心底不斷地告誡自己,不用那麼在意,不用那麼在意,隻是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真實的存在著。
盧修斯點了點頭緩緩走向門口,隨即他又轉過身對著她淺笑,“我遵守我的承諾,埃爾。”
埃爾莎的目光跟著盧修斯到門邊,她聽到他對她說的話,但是對於這句話她又不得不在內心思忖,思忖它的真實性,它的程度,它的定義……
“小姐,先生已經下樓了,需要我陪您下去嗎?”
塞亞的提醒打斷了埃爾莎的思考,她看上去滿是失魂落魄的神情,她的眼睛隨之動了動,塞亞剛剛說要陪她下樓,下樓?看盧修斯.馬爾福如何紳士又殷勤對待納西莎.布萊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