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們到家了,現在你可以休息了。”她像哄孩子一樣哄他,別扭地想抽出手。
“你想要什麼?”他突然說。
那一刻,埃爾莎認為培提爾沒有醉,他完全是清醒的,完全唬弄了她,讓她那麼熱的天裏那麼吃力的把他弄回家。雖然他在她那個馬爾福給她的帳戶裏打了一筆錢,可那畢竟不是現金,她還得花15個納特回蜘蛛尾巷。她固執地沒有用馬爾福送她的金庫裏的一分錢,因為她認為那個金庫給的不光彩,盧修斯.馬爾福的目的再明顯不過,她不能把斯內普就這樣賣了。
“安寧,先生,我想要的是安寧的生活。”她沒好氣地回答。
培提爾依然閉著眼睛,他重重地喘了口氣,酒氣噴在了埃爾莎的臉上,“隻是個孩子。”他又說。
“孩子總會長大的。”她輕聲說,她依然無法抽出自己的手,培提爾就像是全然有意識的行為,他抓著她的手,手勁很大。
“我……寧願你選擇住在這裏。”
“我很好,先生……你弄疼我了,先生。”
“我並不想看到事情變成這樣。”他的手依然抓著她,然後大口地喘氣,片刻後他突然將埃爾莎拉到了他的身上,並且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他的眼睛突然慢慢地睜開了,那雙灰綠色的眸子裏帶著血絲,看著她,輕撫她的臉龐。埃爾莎相信自己一定是嚇壞了,她被培提爾突然帶到懷裏時就忘了怎麼去驚叫,他想要幹什麼,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她,用這樣的方式。她一直都信任他,給他近似於父親的情感,他總會支持她,縱容她,照顧她,哪怕她的固執有時候會傷害到他。可現在,他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用那種充滿著欲望與痛苦的眼睛看著她。她愣愣地看著他,忘了怎麼去呼吸,她知道他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她的眼角,她的鼻子上,然後慢慢往下落在她冰涼的唇瓣上……他的唇薄薄的,有著清晰並且好看的弧度,他的唇齒間有著威士忌的酒味,淡淡的……他的吻與盧修斯的不同,盧修斯隻會異常溫柔與紳士地碰觸她的唇,就像那也是一種禮儀一般,就像隨時她會拒絕一般……而培提爾的吻卻讓她慌亂,她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來,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就像是溺水的人急需要空氣。他的吻更深入了些,舌尖挑動著她的,貪婪地吸吮著她的唇與她的舌尖……而她卻隻能全身僵直地躺在那裏,她能感覺到培提爾的氣息變得非常不平穩,他將她整個人都鎖在了懷裏,整個身子繼續壓著她,他的手正霸道地摟著她的腰……於是,她感覺到他想要更多,她不由自主地環住了他,穿著短裙的腿纏上他的腰際……
“唔……”
埃爾莎輕喘著睜大了眼睛,她清醒過來,剛才是她發出的聲音嗎?她努力想要找回自己,她是怎麼了!
培提爾離開了她的唇,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項處重重地呼吸,然後他是真的清醒了過來,“自從我有了這個念頭就該死了。”聲音是暗啞的,他翻過身將埃爾莎放開。
呼吸又回來了,埃爾莎慌忙從床上跳了起來,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沒來由地慌亂,他一直都隻是把她當成一個孩子,娜塔利亞囑咐過他要照顧她,可他吻了她,他們都做了什麼!她應該討厭他,他確實疼愛她,但他更疼愛他的侄女,那個隻會嘲笑她與她對著幹的侄女。
“我要走了。”她說。
“確實。”他回答。
“我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她有些憤怒地問。
培提爾躺在那裏繼續微笑,他的眼中有著落寞,“有時候我們都需要聽從我們的心。”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