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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未明。
作者:浸淵
☆、章·壹
已經是來的第三天了。
身子上的傷才開始好轉。坐起身子。暗暗運了口氣。調了下內息。卻還是觸碰到了身上的傷。內傷外傷皆有。氣息也不是那麼順暢。不禁蹙了眉。還真是麻煩。
許是見床榻上的已人麵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身著玄色衣服的男子趕忙跪了。‘屬下無能。望穀主’
趕緊打斷了他的話。‘行了。無你的事。’頓了頓又問道‘再有幾日能好。’
暗自舒了口氣。想著閣主不知為何改了性情。回話卻是不敢慢的。‘穀主的身子已經再轉好了。隻是這次傷的的重了。若是內傷不及時醫治。許是會落了病根。’
‘如何治。’著實是覺得煩了。但總是關係到自己身子的。且不管這身子是不是自己的。這若是一直在這兒待久了。身子還是得打理好的。這還是得問清了。
自是聽出那人的不耐。終歸是怕那人再一個不爽再是廢了自己。
‘屬下無能。尚未查明穀主的上是何所致。’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答了。
‘未查明?那樓中要你何用。’這句話其實本是無心之說。以前就這麼說習慣了。其實沒什麼惡意。語氣上也是無甚怒意的。隻是挑了挑眉。不過。這話再這兒說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底下的人明顯抖了下`身子。還是惹惱這人了麼。‘屬下知錯。望穀主責罰。’
‘行了。不至於。盡快查就是。’他受夠這裏了。怎麼的。連句玩笑都開不得了是鬧哪樣。稍稍收起不耐。這三天他是聽夠各種人的請責。什麼沒保護好穀主啦。什麼沒提前發現樓中細作啦。什麼派出的人手辦事不利啦。什麼治不好傷啦。
至於麼至於麼。雖然他曾今也不是個能惹得主。雖然他曾今也會苛責手下。但像現在這樣。動不動就一個個來請責。著實是有些吃不消了啊。
底下的人自是沒想到能從輕處理至如此。以往若是如此。無非一句自己去領責。然後就不再過問。這次卻是不曾罰了。這次醒了之後。卻是性情越發難測。
這不見得是個好現象。
‘先下去吧。’他煩了。又不能表現。那還能讓他如何。自己待著算了。
‘是!’早點離開就早點脫離危險。趁著這陰晴不定的主還未改主意之前。底下的人卻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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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貳
待人走了之後。他也就很是沒形象的躺在床上。蹙了下眉。還是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當然。自己還沒那麼矯情。但這傷似乎真的不輕。麻煩。輕呼了口氣。閉目凝神。
他其實是很想的開的。那副身子估計已經被炸成沫了罷。估計連沫也沒剩。好歹這副身子還能活動活動。而且這麼看。其實是沒什麼事的。除了氣息還不太順暢。內力還不能大幅度使用。麻煩。
不過。已經很好了。至少還活著。
而且。貌似這副身子的主人。還是蠻有能力的。嗯。試著整理下思緒好了。
未琛。
連音穀。
穀主。
附七閣。
刑。訊。衛。商。墨。藥。影。
閣主。八人。
皆為連姓。
其餘的。都也和生前差不多了。黑白兩道生意都接。給錢就行。當然。自家有自家的原則。原則問題怎樣都不能改。不能接的活就是不能接。這和生前也是一樣的。
還不算太壞。
雖然。他是有些厭惡這樣的生活的。
誰知道會不會再死一次呢。這次又該怎麼死呢。總該留個全屍吧。
真是麻煩。
前世的恩恩怨怨一股腦的湧了進來。側了個身。微微歎氣。
他和這身子的主人。怎麼說呢。幹的都是一勾當。脾氣秉性也是像極了的。概括著。就是。
陰晴不定。
連鳩應是在藥裏加了安神的方子。這麼一會兒身子又乏的緊了。往床裏縮了縮。渾渾噩噩睡去。下次告訴他還是不用了。他不喜歡這樣。還是清明些好。若不然。又不知被誰害了去。這次。就先且睡了罷。
調動了下內息。四個影衛。姑且不會有危險。
他未琛以前現在都是個多疑的主。信任這種東西。給一次就夠了。你若叛了他一次。他自是不會給你背叛第二次的機會。嗯。不過。第一次的信任。他會給到足夠。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外麵是黑的。就說不能亂改時差。現在怎麼也是睡不著的。
索性。換了衣裳。出去溜達溜達。來了這麼些天。還不曾出去。就是連床他都懶得下的。被人服侍慣了。好歹穿過來。這點沒變。
自是知外麵影衛的。倒也無妨。斂了氣息。隱了聲音。從窗戶出去了。
這身子若是一直不好真也不是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