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弄得世子虛脫在床上了。”
池南閉上雙眼,靜靜的聽著朱富的話,她以為柳蝶芷隻是嫉妒心重,沒想到遇上真正的爭寵事件,她還挺能折騰的,裏子麵子全都拋在一邊,這樣的女人若是給她掌了權勢,隻怕世子府中再無安寧了。
“嗯,她這麼做,世子夫人怎麼說?”池南隨口問道。
朱富佩服媳婦的聰慧,他還沒說什麼呢,媳婦就猜到了下麵的事:“世子夫人當然不肯放過蝶芷表妹和蘭姨啦,她把表妹關在柴房,聽說斷水斷糧,還給她下了一種毒,聽蘭姨說,那種毒會使人全身生瘡,潰爛不堪。”
聽到‘下毒’時,池南默默地睜開了雙眼:“全身生瘡,潰爛不堪?”
對於毒性,池南好像有點興趣。朱富點頭:“嗯,蘭姨是那麼說的。”
池南眼中落下一抹陰霾,但隨即隱下,沒讓朱富察覺,定了定神後,問道:
“那她來是想讓你去救人嗎?”
朱富為難的歎了口氣:“對呀。她們娘倆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
不知道媳婦的心意,朱富下麵的話就沒敢說出來。池南回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罪不至死,卻也該受點教訓。”
朱富不解:“那媳婦你的意◣
☆、《駙馬圈》
第二日清晨,池南在滿室的溫馨中醒來,看到陽光從梅花雕窗中射進來,映在朱富高挺的鼻梁上,一段陽光落入朱富微張的口中,雪白的牙齒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池南覺得好玩,便伸手觸上了那片調皮的陽光,誰知一碰到朱富,他便睜開了雙眼。
盡管兩人已然成親一年,有過無數次的肌膚之親,這樣的情況,池南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朱富翻了個身,將池南摟入懷中,在她頸項中撒嬌般蹭了蹭,一條腿硬是擠進了池南的雙腿間,大腿抵在池南敏[gǎn]的中心地帶,弄得她羞赧不已,卻又怎樣都合不上腿。
“怎麼,昨晚還沒弄夠?”
佯裝生氣般,池南對朱富揮去了一記唬人的粉拳,調情多過憤怒。
朱富惡作劇般將大腿用力上頂,在媳婦身上亂蹭一通,急色鬼般耍賴道:
“自然不夠。媳婦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無論怎麼樣,我好像都要不夠你,看到你,那裏自然而然就硬了呢。”
池南被他亂拱的頭手弄得酥癢不已,抑製住發笑,盡量讓自己看上起嚴肅一點:
“瞎扯。”
見媳婦不信,朱富便來勁了,抓著池南的手便往自己□摸去,池南滿麵緋紅,被引導著抓住了擎天一柱般的火熱東西。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朱富一副‘你看你看,都是因為你’的幼稚神色,陽光下的臉龐多了些許成熟的氣韻,連帶著黝黑的膚色都變得閃光起來。
池南好氣又好笑,被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動彈不得,與朱富對視想要以眼神逼退對方,卻終是敵不過他耍寶的模樣,笑了出來,手下用力一抓:
“既然這麼麻煩,幹脆廢了它吧。”
池南半真半假的說,她可不會忘記,昨天晚上是什麼東西,弄得她儀態全無,像個瘋婆子般呻[yín]嘶吼,怎麼求饒都沒用。
“輕,輕點!有反應了,有反應了。”朱富的弱點被抓,不知道是真疼還是調♪戲,隻見他閉起了一隻眼睛,狀似痛苦般的在池南身上擠壓扭動。
池南被他這麼一攪合,手底的力氣自然小了,連帶著自己的陣地都快失守,朱富的頭鑽入她的衣襟,靈活溫熱的舌頭在衣服底下亂舔亂咬,池南被他弄得笑不成聲,不住閃躲逃避。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投降還不行嗎?”池南終是敵不過無賴的無恥攻擊,舉械投降了。
“不行。媳婦既然對它動了手,就要動到最後!哈哈,我來啦。”朱富越鬧越凶,儼然一副生龍活虎,還想大戰三百回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