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可以說出出來,看看我和家輝能不能幫你。”
玉姐一臉CHENG恐地拉住廖倩的手:“廖小姐,不要怪我們,真的不要怪我們。我們是被逼得。”
“玉姐,到底什麼事,不能說嗎?你說出來,我和家輝才能幫你,是不是。”
“幫不了的,幫不了的。”玉姐害怕得連連搖頭,“誰也幫不了的。”
“玉姐——”廖倩看到玉姐抓著自己手腕的手,這才意識到玉姐的不對勁。不對,應該說今天一整天玉姐都不對勁,可是自己想著自己的事沒太在意。現在再回想,裏麵肯定有問題。“玉姐,家輝出去時是你先生開的車,是不是。”
玉姐頓時一臉驚恐萬狀,內資,羞愧,害怕全在她眼裏底裏閃現。“廖小姐——”玉姐帶著哭腔,才將實情講了出來。原來是她的兒子被人給帶走了,那人說要讓他們做件事,做成了,她的兒子會回來,做不成隻能等著收屍。
“什麼事?”廖倩追問,可就算玉姐沒回答她能猜到了,怪不得傅家輝到現在還沒回來。“是家輝嗎,他出什麼事了。”反而是廖倩抓住玉姐的手,“玉姐,家輝怎麼了。”
“廖小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我兒子在他們手上,不得已才,才——”玉姐的神精幾近崩潰,不得不說出是她的先生將傅家輝帶了那個人指定的地方。玉姐根本就是知道傅家輝不會回來,“小姐,你不用再等,傅先生不會回來了。”
“他去哪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廖倩快要瘋了,這是什麼事道,為什麼連身邊她認為最親近的人也不能信任。
砰!突然有風將房門重重地吹上,那聲音讓廖倩心驚肉跳。在她心中的不祥預感眼看著就要變成現實,可她卻不知道如何應對。
“玉姐,你先生呢,帶我去見你先生。”
玉姐連連點頭,並說她是想回去。那些人說好的,由她先生將傅家輝帶到指定地點,他們就會放了她的兒子。可是到現在還是沒有音迅,她也很擔心。廖倩二話不說跟著玉姐出去。
玉姐家住在一幢很普通的民房,兩個人出從出租車下來之後奔而去,玉姐哆嗦著拿出鑰匙,可幾次都對不準鎖眼。廖倩拿過鑰匙開門,進門就看到了玉姐的先生。
“兒子呢,兒子呢?”玉姐沒看到小孩,連聲追問。
“小佳沒事,他在裏麵睡覺。”玉姐的先生,也就是傅家輝的司機老章。老章看到廖倩時吃了一驚,說玉姐怎麼把廖小姐帶來了。
“我把事情都告訴了廖小姐”玉姐滿臉欠意地對廖倩說,“對不起,廖小姐。我隻想著自己的兒子,我和我先生好不容易才有一個兒子——”
“別說了!”老章讓玉姐少說,要說也由他來說,“廖小姐,我們隻是普通人,不想失去唯一的兒子——”
廖倩想發火卻發不出來,她能理解玉姐和老章的苦,可她無能原諒他們的做為:“家輝呢,你把他帶到哪去了。他還會回來嗎,老章,他在哪!”麵對一臉無奈的老章,廖倩隻恨自己當時為什麼不勸他不要去報仇,有些錢一起離開這裏不是很好吧。也不用像現在這樣,他被帶到哪去了也不知道。
老章隻能搖頭,說他隻負責把傅家輝帶到他們指定的那個地方,後來傅家輝會被帶到哪去他也不知道。廖倩說要去找他,可老章卻說不用,老章說沒可能找到傅家輝。老章像是記起了什麼似地說:“啊,廖小姐。有個人說,廖小姐會知道去哪找他們。”
“什麼,誰?誰說的?”廖倩問。
老章說是那夥人中的一個,年紀輕輕地長相也很斯文:“對了,那人開的是輛奔馳車,還是全新的,連牌照也沒上。”老章把能記得事全部一五一十告訴了廖倩,“是那個人說的,廖小姐會知道到哪去找。”
“我會知道?”廖倩萬分疑惑,“我怎麼會——”突然間她恍然大悟,是何沛澤幹的吧。怪不得他會說什麼轉告傅家輝要小心,說不定那時傅家輝已經在他手上了。這個男人——廖倩咬了咬牙,怪不得要說“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我想你知道到哪找我。”怪不得他還要說“傅家輝可不是一個輕易被打敗的人”,原來,他早已心中有底。
感覺像是被人打了兩耳光似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廖倩當然知道去哪找何沛澤,他就在海藍之迷那家店裏呆著。這個男人無恥到無法形容的地步,太可恨,太可恨。“玉姐,那我先走了。”廖倩說了一聲之後馬上要走。
玉姐一個勁得向廖倩道歉,說什麼希望廖倩能夠理解。廖倩說:“沒關係的,我理解。接下來的事我會去處理。你們好好顧著小孩就行。”
廖倩出去之後攔了輛出租車直奔舊街。這個時間點上舊街上的商鋪都已經關門,也沒有人經過。隻有那家店還開著,氣氛多少有些詭異。店鋪上的的幾個字閃閃發著光,像是夢境一般的不真實。
廖倩走了進去,發現裏麵沒有一個人。旁邊的桌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仿佛在說剛剛還有人坐在這裏,隻是離開了一下,馬上就會回來。又像是在說這是特意給她倒的咖啡,這裏主人知道會有她這麼一位客人會在這個時間點來,特意準備好了熱咖啡招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