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輝沉默不語。廖倩知道傅家輝不會開槍,可她怕傅家輝會不經不住何沛澤的挑釁,開槍可不是件理智的事。“家輝,我們走吧。像他這種人渣,會有法律製裁他。”
“哈哈,廖小姐,你勸你也得說句像樣的話。”何沛澤理了理衣衫,拍了拍下擺,“也不看看法律是為誰製定的。如果法律有用,像我這樣的人恐怕早會被判了幾次死型,可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不能中了他的計,不能聽信他的話,不能失去理智:“家輝,我們走吧,離開這裏。”
“走得了嗎?不管你們走到哪裏,我都會找到你們,除非——”何沛澤陰陽怪氣地笑著,“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你敢嗎?你敢開鬆嗎?如果不敢就別拿著槍,你不配。”
“傅家輝,把槍給我。”廖倩要去傅家輝手中的槍,她有太多問題想問,可現在沒時間。“相信我,給我。”她看傅家輝的眼神,冰冷死寂,再不出手他真的會。廖倩看到他卑扣動了扳機。“家輝,把槍給我。”
她曾是警員,知道如何用槍,也知道手中的槍時意義不同,不能因此而自視過高不能受到他人的挑釁。武器是用來保護自己的東西,而不是拿來傷害他人。縱使那個人再可惡,也不能出手。不然,出手的人也會像那個人一樣,被魔鬼的血濺汙。
“把槍給我,我知道怎麼處理。”廖倩慢慢地從傅家輝手中把槍拿了過來。
何沛澤不在乎是誰拿著槍,也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打死。“那麼,是由廖小姐來執行死型?能死在廖小姐手下,是我的榮幸。”
“你為什麼不滾,滾得越遠越好。”*思*兔*網*
“廖小姐,你好像舒服的日子過得多了,忘了自己曾經是誰了嗎?”何沛澤一語驚人。他雙手插在口袋裏,一點也不怕廖倩手中的槍口對著自己。像是在散步似的走到傅家輝麵前,“傅家輝,現在這個廖倩更合你的意?”
“你什麼意思。”廖倩緊緊地握著槍。
何沛澤輕蔑地嗤笑:“你敢隨便開槍。就算我——”他出其不意一拳打在傅家輝的臉上,沒有防備的傅家輝受了一拳向後退了一大步。“打了他一拳,你也不敢開槍。”何沛澤攤了攤手,朝廖倩走去。
他一步步逼進,讓廖倩神經緊崩:“不要再過來,我真的會開槍。”
“好像廖小姐忘了自己是誰,那由我再來給你提示一個:紅豆刨冰。”何沛澤一陣陣怪笑,“雖然我不相信,但既然是廖爺的話我還是權且當真了。吳景華……”
廖倩腦中咣當一聲,怎麼連何沛澤也會知道。
“曾碧盈是你最好的朋友。”何沛澤已經走到廖倩麵前,廖倩被他說的話給ZHEN住了。何沛澤突然抓住廖倩的手,瞪著眼睛對她吼,“你開槍啊,有種你就開槍,一槍打死我。我要是不死,你和傅家輝永遠不會有好日子過。來啊,開槍啊!”他像個瘋子,衝著廖倩大吼大叫。
這時的廖倩的氣勢已經被何沛澤壓倒,她一句話都說不了。何沛澤在這場對待中笑到了最後,從一個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子的人到後來卻可以嘲弄笑那兩個人。不但如此,他還奪下了廖倩手中的槍:“快走,趁著我還沒開槍,別說我沒給過你們機會。”
“快走。”廖倩這才如夢初醒,拉起傅家輝坐到另一輛車上。她沒法想太多,竟然怕到被人奪去手中的武器。
在車上時,廖倩問傅家輝發生了什麼事。傅家輝說他去找何沛澤,何沛澤就趁機囚禁了他。傅家輝也知道何沛澤是要他的命,可何沛澤卻並不急於動手。就在他無計可施時,有人卻闖到關他的地方救了他。
“槍也那個人給的。”傅家輝伸長了胳膊用力握著方向盤。
廖倩問傅家輝那個人是誰。傅家輝苦笑說是唐榮。“怎麼會是他?”廖倩曾發短信給唐榮,可唐榮的速度有那麼快嗎?還是唐榮了事如神,已經知道了會發生什麼事。
“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傅家輝對唐榮的營救行為並不抱多少感激,“是他說讓我快點趕到這裏來救你。他怎麼會知道你——”傅家輝眼角的餘光落在廖倩身上,無聲在說唐榮怎麼會知道廖倩有危險。
“是我發短信給他。”廖倩低頭說。
“我想我錯了,廖倩,我們馬上出國離開這裏,不能再攪動入這潭混水。”傅家輝長聲歎氣。
“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之前是曾想過幾條路,而出國是傅家輝最不願意走的。按著他的性格,有仇必報,怎麼會輕易說放手。
“我以為我鬥得過他們,可最後還是不行。”傅家輝像是看明白了一切,厭惡這個世道隻想尋一個無憂無慮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廖倩,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我聽你的。”廖倩雖然不知道傅家輝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改了意,但肯定和這次被囚禁有莫大的關係。傅家輝不想說,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