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他的袖擺梢了我的手,有些
癢。
我跟著他一直走一直走,拐了很多彎,上了很多階梯,路上還絆看了很多次,可是每次宋華原都穩穩扶住我,有時還笑出聲來。
天色漸晚,我都有些看不清路,這個時候,終於到了大堂,那裏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我被牽到堂中站定,拜了天地。
拜完有丫鬟來扶我回房,他也鬆開我的手,但我就是扯著他的手指不肯鬆。
“年和。”他帶著笑喊我,我隻好知趣地鬆開,被丫鬟們拉著往房中走。
這個是規矩,我不能破。
回到房裏,我很守規矩地沒有掀蓋頭,老老實實坐在那等他,突然響起宋華原剛中毒那日我一個人在房裏做的那個夢,夢裏我大婚出逃,走到蒼原上,宋華原倒提長鋒,獨走千裏,我一直跟著他,他在一棵樹下停下,我走上前,他轉身猛地抱住我,天上的月亮又大有圓,掛在蒼原上,一直不落。
我還因為這個作了半首詞,對,還沒有下闋。
“夢來雙倚,醒時獨擁,窗外一輪新月。照人清切。。”那個時候多麼悲傷啊。
“一宵燈下,連朝鏡裏,眉間幾兩溫柔 。十年花骨。”我想著,喃喃念出來,正在宋華原推門的時候。
“念什麼呢?”他走到跟前,帶來些酒氣。
所以現在他身上的味道是——百裏香泡的花酒味。
“沒念什麼,我還以為要等你好久。”
“我留我爹在那邊應付,有嬌妻再此,哪裏能沉迷於酒宴之中。”他挪揄,彎腰挑起我的蓋頭。
我看著他,一身紅衣,“鮮衣怒馬正少年”——我曾經對李安義的描述,可現在的宋華原完爆了李安義。
“你的眼神如狼似虎啊。”他將桌上的兩杯酒端起,遞了一杯到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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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著笑,喝下交杯酒,被嗆了好一下,他拍著我的背,麵上帶著笑。
拍著拍著,我突然轉臉吻上他的唇,他很順從地俯身迎合我。
宋華原,我還是嫁給你了。
終於。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了……
我其實覺得我寫的很好……
至少我自己反過去看的時候
有時候笑,有時候難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恭喜mountain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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