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酒吧,極為統一和心虛的叫了一輛計程車,坐上車後,三人無言。
司機師傅問了三次去哪裏,陳媛卻用廣東話問:“打架鬥毆,在香港是怎麼處罰。”
丁越疑惑的看向陳媛,他並沒有聽懂陳媛講了什麼。
司機師傅卻聽懂了,他瞄了一眼三人的臉色和狀態,加上陳媛身上穿著男人的外套和她蓬鬆有些淩亂的頭發,內心也猜出幾分,他用調侃的語氣特別正經的建議:“主動自首?”
陳媛抿嘴笑了笑,像是笑司機的幽默,也像是在笑今天的遭遇。她向外看去,
“就在這裏停了吧。”陳媛說。
司機師傅聽了陳媛的話,踩了刹車。他們都以為他們實在一個普普通通的街頭停下來,但是出租車一離開,他們才發現,他們已經身處維多利亞港附近。
夜色迷人,九龍與香港遙遙相望,二島之間的維多利亞港綻放藍色的光芒,明亮的藍色,喑啞的藍色,憂鬱的藍色。
丁越看向陳媛,似乎有話要說。
“我去其他地方轉轉。”蔣恒如適時的離開,給了丁越和陳媛獨處的空間。
“不需要。”丁越叫住蔣恒如,然後他當著蔣恒如的麵問陳媛:“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吳鬆山還有趙鑒之間發生了什麼。在網上抹黑是不是你們合謀做的。”
“你看到的全部。”
“是你在網上翻出當年的舊案?”
丁越與陳媛發生關係的那一次的清早,是陳媛找到了關於盜竊的報道,並交給了丁越。所以丁越有理由懷疑陳媛利用了這一點,達到了趙鑒的目的。
“是趙鑒。確切的說,是趙鑒和吳鬆山。”
說出吳鬆山三個字時,陳媛心如刀絞。
“我什麼時候的罪過吳鬆山?”蔣恒如忍不住詢問。趙鑒黑他,蔣恒如已經習以為常,可是他哪裏得罪過吳鬆山?
陳媛說:“管明江一直再招你入他的公司,隻要你去了,對吳鬆山就是個威脅。”
此話一出,蔣恒如卻是一頭霧水。
蔣恒如回想自己將盡四十年的經曆,和爸媽關係形如路人,和妻子離婚,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掉進山穀遇見白猿獲得絕世武功或者藏寶圖的特殊經曆,他怎麼就成了必爭之人。
陳媛繼續說:“盜竊案不大不小,而且事情過去那麼久了,翻出來不會讓你有法律上的刑法,但是足夠影響你的聲譽了。你聲譽被毀,管明江對你也就沒興趣了。”
不要說蔣恒如,就連丁越都認為這事有點不對勁。
吳鬆山和趙鑒拚了命的要蔣恒如身敗名譽毀掉是為什麼。真的是因為管明江對蔣恒如的過分看重,不會,絕對不會,這裏麵應該還有其他原因。
蔣恒如說:“回去吧。陳小姐也需要休息。”
這話倒是說到了丁越的心坎,他們三個叫了兩個出租車,蔣恒如獨自一人,丁越和陳媛一路,各自回了酒店。陳媛的房卡已經隨著包包遺落在酒店,她隻能在酒店的大堂重新申請一張房卡。
人臉識別,對上,房卡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