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是他周圍周旋的諸多“富婆”之一,給他錢最少,但是也是最懂他的,當然,反過來,阿梅也很談吐男大學生的臉和年輕。談戀愛談成了一筆買賣,真是你情我願,談的開心。
監視員很鬱悶,也很苦惱,他隻能跟著阿梅一人。阿梅做什麼,他都要盯著。如果阿梅上廁所時間太久,他必須想盡辦法把她從廁所裏揪出來。但是,阿梅要是主動發展言語,他就什麼都不能做了。
晚上,就是阿梅發展豔遇的時間。這也是監視員最無聊和痛苦的時刻。
如果阿梅在舞池,監視員的眼睛就會很痛苦,因為他要盯著。如果阿梅和男人勾肩搭背走了,監視員就很感到很輕鬆,他也不會鑽到床底下。事實上,這個監視力度已經夠大了,如果客戶非要要他監視到那種程度,必須加錢。就在監視員疲累至極,阿梅已經在舞池裏在燈紅酒綠裏在奢靡的男男女女裏,勾搭到了一個男人。
阿梅緊緊抱住他,他們貼近了耳語幾句,那個男人就帶著他去開了房間。
監視員已經習以為常。他打了個哈欠,挑了個位置,要了瓶酒,看來這一晚,自己又要遭罪了。
阿梅與那個素不相識的男人進了房間後,阿梅與那個男人互鬆一口氣。
“丁總,沒想到你真的信任我。”
穿的騷裏騷氣,畫的妖裏妖氣的不是別人,就是丁越。丁越歎口氣:“隻能相信你。”
阿梅說:“我昨天一定是嚇到你了。也是多虧了你反應快,沒有問我那張紙條是做什麼的。”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因為我被監視了。就在舞池裏,有人監視我,現在也在。不過他了解我的作息時間,我每天就會酒吧釣男人,他習慣了。”
她從坐上出租車開始,她的背後就一直跟著一個人,這些阿梅比誰都知道。
可丁越沒有阿梅那麼淡定,他渾身頓時起了一陣冷顫,四周看看,他要看看有沒有監視器。
“你知道是誰監視你,這可太恐怖了。”
“放心,這裏安全。”阿梅脫下了披肩:“監視我的人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誰。”
“那你是怎麼知道你被監視了。”
“不是我發現的,是陳媛。有一天我和她出去逛街,陳媛和我說了這件事。她說有人監視我們,更確切的說是監視她,不是監視我,我隻是順帶監視。她當時希望我獨自搬出去。我覺得這件事特別毛骨悚然,希望陳媛報警。但是陳媛不願意報警。算了,她不願意報警,我也不想多管閑事,畢竟我也不知道她惹了誰。我能做的就是趁早離開這個房間。”
“可是你還在。”
阿梅歎氣:“我男朋友出事了。他外出開車,撞了人。但是他想考國家部門,撞人是個汙點,我和男朋友就想求著那個人私了這件事,隻要錢不過分,我們都願意出。受傷的大哥同意了,可是交錢的那一天,他又反悔了。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和我的男朋友當然去勸他,但是勸到了最後,我們才知道,這位大哥被人控製了。這個卡通少女把我約到一個酒店裏,我以為他要對我做什麼,結果我想多了,他隻想跟我談話,用的還是卡通少女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來,卡通少女的聲音是錄音。卡通少女對我說,希望我不要搬出去住,要我監視陳媛。我當然不同意,他們就會拿男朋友的前途威脅我。我很愛我的男友,就這麼的,我同意了,我可真是喪心病狂。可是,我男友也跟我分手了,因為她知道我玩的很瘋,他沒辦法接受。我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