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被打了一個耳光還表現的特別委屈痛苦後,吳鬆山的心情竟然也變差了,麵對陳媛的委屈和指責,他什麼都做不到,還想著和稀泥,可是兩個女人並不想見到自己和稀泥。於是,陳媛決定離開吳鬆山,兩個人不要有任何聯係,對大家都好,吳鬆山同意了。事情的走向終於達到了劉藝杉的目的。
吳鬆山對大勇說起這段經曆時,吳鬆山的心情的確很差,他與劉藝杉本就是利益結合,尤其在劉藝杉打了陳媛後,吳鬆山對劉藝杉開始有了厭煩的心思。從細微之處,大勇發現,吳鬆山對陳媛的父女之情,遠遠吳鬆山自己想象的還要多。
陳媛離開後,吳鬆山坦然,自己的生活突然失去了點方向。但是吳鬆山很快就調整過來,因為他有更大更值得付出精力的方向。
因為陳媛的事件的影響,趙鑒與吳鬆山鬧得很不愉快,吳鬆山提出拒絕與趙鑒合作,原因就是趙鑒這個人太蠢。吳鬆山不能針對劉藝杉,隻能通過針對趙鑒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劉藝杉的目的本就是排擠陳媛,對於趙鑒能不能合作還真的不當一回事,所以她同意了,也勸了自己的哥哥放棄趙鑒的合作。於是,他們開始尋求另外的合作人選,他們把目光放在了管明江和丁占北的身上。
趙鑒的退出,他們可以找更大的文物販子,但是缺乏大公司的靠山,會讓整個走私計劃變得不那麼穩妥。他們需要背靠大公司去做事,尤其是長江、北越這種與港台有貿易往來的公司。不得不說,劉藝杉手上的人脈資源還真是豐富,一份詳細的商業計劃書半個月出現在吳鬆山的案頭。
他們靠著這一份商業計劃書騙了長江集團的董事長,騙了北越集團的董事長,可見這計劃書的厲害,可見這計劃書背後撰寫者的厲害。
據吳鬆山說,他們第一次合作時,錢賺了不少,而且劉藝杉和她的哥哥沒做什麼手腳,第二次的合作就顯得順理成章。可是,第二次的合作就不會那麼容易,在第二次合作的合同中,劉藝杉加了一條,自己所在的公司與北越同時負責運輸,並對北越的運輸全程檢查,這一條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是要和下一條聯係的話,那就大有問題了。在產品那一大類中,劉藝杉要求所有的產品在發向運輸團隊時,必須經過她的手。
其他大類中,也有類似的問題,總之,劉藝杉已經要把手伸入各個環節。
吳鬆山當時就勸劉藝杉不要寫的這麼明顯,嚇走了兩家怎麼辦,長江是投錢的,但是看合同這麼不一樣,他們不一定會投錢,北越是搞運輸的,劉藝杉的手已經伸到了運輸團隊裏,北越能同意麼。吳鬆山有這個擔心不無道理,因為很快長江就退出了,長江其實是有心續約,但是有人在管明江耳朵旁說了什麼,管明江臨簽約那天退出了,吳鬆山隻知道這個人不是霍威。而北越就在這個時候,在吳鬆山擔驚受怕時,簽了約。
既然北越簽了約,劉藝杉以及她背後的團隊開始一係列的運作,挖文物,找買家,想辦法送走文物,一開始隻是一件兩件,後來就是一個墓一個墓送。這個時候,大勇打斷了吳鬆山,大勇很認真的問吳鬆山:是一個墓?
吳鬆山認真點點頭。
大勇倒吸一口涼氣,臉色非常的沉重。
“他們從哪裏知道這麼多墓的信息。”大勇繼續問。
吳鬆山停頓了一會,他說:“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個東西很值錢,知道做這個違法的。這些人裏,總會有膽子大,而且人數不少。他們會找那些‘能人異士’過來探穴。這個我不太懂,我見過一次,很神奇,拿著他們自己的工具往地下一探,就知道有沒有。探穴成功後,淩晨大家都睡著的時候,有人就會來挖了。這些,你應該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