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北麵不改色推開了房門,錦徐在見到此人是蕭墨北時愣了一下,但是怒意依舊不減,“王爺怎麼會出現在我女兒的閨房,據說方才還衣衫不整。”
“昨夜本王與意兒喝了些酒,意兒醉了,我送她回來有何不妥?”蕭墨北絲毫不畏懼錦徐,因為他知道以錦徐的膽子,斷然是不敢對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確實並無不妥,但是王爺現在還在意兒屋內且先不說,為何還衣衫不整,還將我盈兒打傷,這事若是傳了出去,還叫錦意怎麼嫁人?王爺又曾想過此事會影響您的聲譽?”錦徐越想越惱,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個不知檢點的東西,淨給自己惹這麼多的麻煩事。
蕭墨北莞爾一笑,他瞥見了站在最末尾的錦盈,“本王的聲譽世人不都說我不好嗎?你說是不是,錦盈?”
這話一出,瞬間讓錦盈打了個冷顫,難不成之前自己說他不好的事被他知曉了?
定是錦意這個賤人告的密,不然蕭墨北又怎麼會知道的?
錦徐下意識的看了錦盈一眼,他知曉錦盈確實有說過蕭墨北的不是,緊接著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錦意身上,“可是我錦意與王爺早已經和離,您這麼做,將來還讓意兒怎麼嫁人?”
“若是意兒嫁不出去,本王自然會負責,倘若她願意嫁給本王,我自然會風風光光娶她入門,若她不願,本王也會給予她最好的。相爺還有什麼疑問嗎?”
蕭墨北所說都是肺腑之言,他當真是這麼打算的。
錦徐瞬間啞口無言,這蕭墨北是皇室的人,而且手握重要兵權,若是他不高興,別說錦盈,整個錦家都很有可能再無翻身之日。
錦意站在他的身後,聽見他說這番話的時候竟然有些感動,方才清英把她叫起來後,她對於昨晚的事情隻是彌留了些許記憶,她知道是自己主動請纓,所以也不能說是人家的不對。
錦意沒有站出來,她就是想要看看事情究竟會往什麼方向發展。
錦徐站在原地不吭聲,現在就算他是有一百個不爽,都得憋著,誰讓自己惹不起呢?
“微臣暫無意義,隻是王爺傷了我的女兒,這又該怎麼算?”錦徐也是憋了一肚子氣,他總歸是要討個說法的。
介時錦意站了出來,她冷眼盯著錦盈,冷哼一聲:“那都是她自找的。清英分明交代她放下東西就可以走了,她非不聽,還想硬闖,傷了清英不說,還鬧出這麼大的事來。”
蕭墨北聽見是錦意的聲音後,轉頭發現她穿的實在是單薄,這風吹來還是有幾分涼意的。
他進屋找來一件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你怎麼不在裏麵休息,這裏交由本王一人就好。”
“嗐,這事兒我也有責任,怎麼能夠讓你自己一個人承擔呢?”錦意對於他這個舉動,還是不由對他有幾分好感的。
這個男人倒也不像是傳聞中所說那麼心狠手辣,至少自己與他相處以來是這麼感覺的。
錦徐見自己女兒都不幫著自家人,怒火橫生,他指著錦意,“好你個錦意,你怎麼能夠這麼說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