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男女授受不親,再且來說了,我們二人雖然共育一個孩子,但是我們已經和離啦,所以王爺還是請回吧。”
錦意知曉他這話中含義,所以完全就沒有想要附和的意思,有些時候兩個人還是需要保持一些距離才是。
“有時候本王當真是捉摸不透你。”蕭墨北並沒有強求的意思,隻是臉上依舊是帶著玩味的笑意。
越是這樣的錦意,蕭墨北就越是欣賞,雖然她總是做出很多讓他出乎預料的出格之事,但是總的來說,蕭墨北並不厭惡,隻能說是有些擔心。因為世界上容不得與其格格不入的人。
至少現在是如此,即便自己能夠護著她。但是他總有不在錦意身邊的時候,最後可是沒有人會幫她。
“這話應該是我說才是。好了,我要先去睡覺了,你願意留下就留下吧。”錦意聳了聳肩,那話不是應該她說才最有資格嗎?怎麼他還好意思說自己。
蕭墨北見到她躺下就背對著自己,無可奈何。
不過現在還有一件事,他臉色瞬間變得冷酷無比,“魏誌,出來。”
這時魏誌不知從何處進來,直接站在了蕭墨北的跟前,“王爺。”
“今夜之事為何沒有向本王稟報?”蕭墨北顰眉,要知道魏誌以前從來都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方才我跟著她們,並不清楚她們是要去黑市,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稟報,若是稟報定會跟丟,卑職首先要確保的是錦小姐的安全,所以才未向您稟報,還請王爺責罰。”
魏誌跪在地上,等著蕭墨北開口下令責罰自己,但是並未,蕭墨北隻是厲聲道:“今日之事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想盡一切辦法讓本王知道她的行蹤,現在朝廷已經有人盯上錦意了,你這邊一定要多加留意。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後果的。”
“是。”
魏誌並未有僥幸的心理,他甚至是在反思究竟如何才能夠在自己留在錦意身邊,又能將消息帶給蕭墨北的辦法。
錦意不知道蕭墨北走了沒走,隻是聽見有人對話的聲音,但是她已經開始意識模糊了,索性不作理會繼續睡。
等她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了,她起身活動了筋骨,這才發現房間內早就沒有他的身影了。
高浣早就已經繞著相府的小花園跑了好幾圈,又看完了之前還未讀完的醫書,此時她正坐在庭院裏喝著茶,桌麵上還有早餐。
“你怎麼起得這麼早?”錦意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這夏天的早上就是容易讓人犯困啊。
“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得合理安排時間,而且我已經習慣早睡早起了,這裏並沒有什麼有意思的消遣時間的娛樂項目,那就還不如睡覺來的舒服。”
高浣雖然以前不怎麼擅長與人打交道,但是也還是會經常自己一個人去喝點小酒,她雖然不喜歡人,但是卻很喜歡燈紅酒綠的氣氛。
錦意哈欠連連,她搖了搖頭,拿起包子就往嘴裏塞,“我不行,我要麼就得琢磨點什麼事情,要麼就很快就能睡著,不過我最近因為訟師館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早早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