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誌這個時候也正好走了進來,看著錦意出去的身影,有些不解,“王妃這是又生什麼氣了?”
“沒什麼,你說本王要不要去向她道個歉?”
蕭墨北本身對待感情這種事情就是一竅不通,他可能意識到自己身上有問題,但是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雖然屬下未曾有過感情經曆,但是經我父親告訴我,倘若你覺得這個女人對你很重要,那你是萬般都要好好珍惜,別顧著麵子,而冷落了她。”
魏誌一字一句都說的尤為誠懇,畢竟這種事情也不能開玩笑。
蕭墨北若有所思,他自然是知曉了魏誌這話中的含義,點了點頭,“知道了。”
“有一句話叫什麼,自古以來,傾國傾城的女人都是紅顏禍水。古有為博美人一笑君王都可不上朝,所以王爺就算做出什麼事情都不稀奇。”
魏誌緊接了一句,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
蕭墨北這時候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盯著桌麵上的錦意剛端過來的糕點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他站起身來,“我們後日再動身。”
魏誌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也不多問,點了點頭,“是。”
蕭墨北到了錦意房門前,看著清英恰好懊惱地走了出來,他向前一步,“她如何?”
“回王爺,王妃不知為何哭著回來後,躲在被子裏一言不發,任是奴婢說什麼都不管用,她就是不肯說話,還將奴婢遣了出來。”
清英擔憂的往房裏望了一眼,也不知道自家這小姐是受了什麼委屈,這都好幾天了,早些時間好不容易有所好轉,沒想到又成了這般。
蕭墨北點了點頭,“行了,你先退下吧,本王進去看看。”
清英行了禮,告退。
他走了進去,錦意已經沒有哭了,隻是抱著被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現在輪到你生氣了?”蕭墨北坐到了床邊,聽魏誌的話那意思就是,女人,隻要哄著就沒事了。
“我沒有生氣,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錦意知道是蕭墨北來了以後,不知為何,就更不想說話了。
“本王馬上就要動身前往邊疆,倘若你這一次將本王趕走,許是很久之後都見不到了,你忍心?”
蕭墨北並沒有碰她,隻是坐在了她的旁邊,輕聲說道。
“怎麼就不忍心了,是你先這樣對我的。”錦意動搖了,關於邊疆的事情,她多少還是有聽說的,既然要蕭墨北親身去,那肯定是很嚴重了。
戰爭,不是生就是死。
這是很危險的,錦意自然猶豫了,他是二寶的父親,現在也是自己的夫君。
如果他要是死了,以後自己要是真的沒有辦法喜歡上蕭墨北,也不能為了二寶一直屈身於他身邊。而且也沒有辦法和離,隻能是守寡了。
這慶國的律法也是存在太多漏洞了。
夫妻其中一個離世,男方五年內不可再娶妻,女方也是守寡五年後方可另尋良人。
可是這五年是很難熬的,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而且基本上女性有了孩子就不會再改嫁了。
怎麼什麼事情都偏偏讓自己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