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先離開了,不然她真的要被符秋那雙秋水剪瞳給戳死了,她就索性回到了自己殿裏。

晚上在自己殿裏隨意折騰了些女紅,她本就不擅長這些,不過反正也閑來無事,看著隔壁符秋殿裏的燭火一直亮著,門外的高順也一直沒有離開,心想著可能皇上今兒就要歇在符秋那兒了。

不過這也算是符秋的福分了,畢竟皇上並不常去符秋那兒,一般去也隻是去看看五皇子就走。然後平瀾就打算早些入睡,便讓剪瞳和渡蓮把燭火給熄滅了。

在之後,就閉上眼睡了,朦朦朧朧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壓了她的床,占了她的位置,她立刻警覺地睜開眼去看,就看見商衍已經鑽進了她的杯子裏。

平瀾嚇得立刻伸手去摸,想證明自己沒做夢,真的摸到一個熱乎乎的身體,她急忙說道:“皇上……你怎麼……”

商衍似乎有些累了,他直接伸手攬住平瀾把他塞進的懷裏然後帶著粘糊糊的鼻音說道:“睡覺了,別鬧了。”

平瀾被他環在懷裏,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那熱度真實地傳到了她的肌膚上,然後便是商衍輕輕的呼吸聲,他似乎睡著了,平瀾心裏卻撲通撲通地挑著,一直到很晚才睡著。

那一夜,皇上在符昭儀那兒一直待到很晚,然後深夜從符昭儀的鎖秋殿出來,卻歇在平瀾的清秋殿。

這消息第二日傳出去,很多人都不可置信,這演的是哪出和哪出?

作者有話要說:

☆、探親殊榮

那晚皇上半夜歇在平瀾的寢宮,半夜平瀾竟然很不習慣地就醒來了,醒來後發現天還是蒙蒙暗的隻有一道月光,四周依舊暗幽幽的。

她翻了一個身,看到身邊商衍平靜的眉目正閉著,均勻地呼吸著,她發呆似得看了一會,隨後便悄悄跨過商衍的身體朝床下跨了去。

她沒有穿鞋,直接踩著地麵就直直地朝著窗口走去,那窗前是一道清冷的月色,像極了她故鄉的月色,眉目清蒼,涼涼的,冰冰的。

她忽然腦海中閃過了家中人的麵目,從曾經的白菀翊,那不可一世的家族和權勢,到她死前都未曾見過一麵自己的琴聲父母。隨後,那些麵目開始變換,又隱約浮出了平瀾的家人,那個異常關心她的母親和父親。

平軒這人雖然古板,但是對自己女人的事確實很上心,大世道是長輩一般隻看重兒子,不在意女兒,而平瀾的爹娘顯然很關心她。不免有一絲愧疚,自己拿走了他們心肝寶貝禸體。

平瀾隻穿著一件輕紗一樣的披衣,裸著足站在窗口,滿頭長發直直的垂在胸`前,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忽然脖子上的頭發有一縷被撩起,她茫然回頭隻看見商衍眉目清蒼地站在她的身邊

看著她。

她有一瞬間的呆住,然後急忙說道:“打擾皇上就寢,臣妾罪該萬死。”

商衍低著眉看著她,臉上沒有表情,他才發現她竟然沒有穿鞋,然後他說道:“怎麼了愛妃,半夜起來可是有心事?”

平瀾低著眉說道:“臣妾沒有心事,臣妾隻是覺得這月色皎潔,不欣賞下,有些浪費了。”

商衍這才微微笑道:“這可不像愛妃說出來的話,以為朕會相信嗎?”

平瀾一眨眼,“果然什麼都逃不過皇上的研究。”

商衍用手微微摸了摸她的下顎說道:“說吧,愛妃這是怎麼了?”

平瀾凝眉說道:“臣妾也沒什麼,不過古人道士明月思故鄉,臣妾也隻是有些想念家中長輩罷了。”

商衍說道:“既然想念,便讓愛妃母親多來宮裏坐坐便是了。”

“可是那樣也隻能見到家母,臣妾的爹還有兄弟姐妹們依舊是會思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