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蘇就親眼目睹兩個被說成拽得二五八萬的大博士,被他們家老爺子奚落得麵紅耳赤,無地自容。
喬蘇:“……”她隻想說,這屆孫子不行啊!
隻是被老爺子用言語奚落一下,就紅了臉,這臉皮也太薄了吧!
要是像她這樣,被老太太用竹條子追著打,那還不得羞憤欲死?
兩個帥哥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估計不被羞死也得被氣死。
他們臉紅是因為被老爺子奚落嗎?
不,他們臉紅是因為老爺子當著她的麵奚落他們。
劃重點,當著她的麵!她才是重點!
周初一和張朝陽也算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老頭子讓他們在一個比他們小了十來歲的小妹妹麵前丟了臉。也難怪他們會臉紅。
不過,也僅僅是臉紅而已。
他們心裏仍然是不服輸的,甚至還在跟她較著勁呢!
雖然親眼見識了她收治了一個連他們家老頭子都治不了的患者。可是,她自己都說了那是糊弄患者的,不是嗎?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要說假話騙患者?”
“還有剛才你做的那個手術,真的沒問題嗎?”
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質疑。
喬蘇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這兩人會再次將矛頭指向她。
就在喬蘇疑惑之即,古炎卻直幫她接懟了回去。隻聽他冷笑一聲,輕蔑的道:“嗬!我家董事長做事,用得著向你們交待嗎?”
注意,他說的是我家董事長,而不是我家喬醫生。
這明顯是在用身份壓人,就差直接指著人家鼻子罵,我家老板是跟你爺爺一樣是王者級的,你們兩個小青銅哪來的臉敢質問她?
喬蘇到底是要給周老幾分麵子的,當著人家麵前教訓人家的孩子什麼的,這不合適。
不過,她也沒有責備為她出頭的古炎,隻是淡淡的看著那兩個加起來比她大了有二十年的青年俊傑,溫言細語的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第一,我給出的診斷並沒有錯,所以不能說是糊弄病人。第二,剛才的手術很標準,也很成功。至於,我說的糊弄外行,那隻是說我的診斷並非通過把脈而來。”
“我為什麼要用把脈做掩飾呢?”
“因為患者當時的心態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
“患者為什麼這麼嚴重?因為他遍訪世界名醫,做過各種檢查,都沒有查出病因。他從心裏已經不再相信西醫的診斷。”
“相較於講究科學數據的西醫,他其實已經相信了南洋土醫給出的蠱毒,降頭,詛咒等診斷。而我一開口就否定了蠱毒的診斷。”
“這時候,我若實話實說,跟他講我猜測他得的是心髒離子通道病,你們覺得他會信嗎?”
“不信!”周老接過話,一臉認可的道:“按照我對他們這類人的了解。他非但不會信。還會覺得你是在信口開河。”
喬蘇點頭道:“是了,既然明知道說實話他不信,那我自然要說出一個能讓他信服的理由。這個理由就是他並不了解,卻同樣認為十分神秘漠測的中醫。而他剛好知道我是中醫世家的傳人。”
“所以,當我裝模作樣的給他把完脈後,說出診斷結果,他立刻就信了。一絲懷疑都沒有。立刻就同意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