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骨可是體力活,人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他忽悠人家學什麼正骨啊?
“得,你當我沒說。”
喬蘇挑眉道:“那可不成,我們可都聽到了。是您自己說的讓我跟你學正骨,現在想反悔也遲了。”
“你真想跟我學正骨?”李誌驚喜的瞪著喬蘇,像是聲怕她反悔似的,根本就不等她回答,接著又道:“那行,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我教你正骨,你教我針灸。”
所以,您老真正的目的是讓我教你針灸吧!
喬蘇也不拆穿他,了然道:“行啊!舉辦研討會的目的不就是讓大家互相學習,共同進步嗎?”
瞧,她多體貼,連這麼冠冕堂皇的借口都幫他找好了。
果然,李誌看向喬蘇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讚賞。
“你中午在哪兒休息?”李誌知道喬蘇沒有要組委會安排的房間才會有此一問。
去哪兒休息啊?
今天不用去開會,自然也不用去昨天那間小會議室了。
喬蘇想了想道:“我們準備回診室。”
組辦方安排給她們的就診室條件可比小會議室好多了。
李誌馬上道:“那我跟你們一起回診室。”
診室都在要棟樓裏,隻是不在同一個樓層。
喬蘇知道,他這是迫不及待想跟自己學針法,自然不會反對。她發信息給周初一,讓他把昨天那個銅人送到她的診室去。
等三人回到喬蘇那間診室時,周初一正抱著銅人等在門口。
喬蘇看到他還有些驚訝,“這麼快?你吃過飯了嗎?”
“沒有,我正準備去吃飯,就收到您的信息了。”
喬蘇示意丁叮接過銅人,然後對周初一道:“麻煩你了,你趕緊吃飯去吧!”
“不著急,我還不餓。”周初一並沒有將銅人交給丁叮,而是執著的道:“我昨晚回去試了,還是做不到。我想……您能不能再指點我一次?”
“你想讓我怎麼指點你?”喬蘇好奇的問。
“就是,你能不能給我紮一下針?”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下不去手,所以讓我往你自上紮?”
看到他竟然還真的在點頭,喬蘇隻覺哭笑不得,“讓我給你紮針,當然沒問題。可是,紮針的人是我,掌控力度的也是我。這與你練手感有什麼關係啊?”
周初一仍然堅持道:“我也知道沒關係,可我就想感受一下,被您紮和我自己紮有什麼不同?”
好吧!喬蘇也被這人的固執給打敗了。
她用門卡刷開診室的門,將幾人放了進去。
李老和丁叮走在後麵,他拉著丁叮問周初一是怎麼回事?
丁叮就將周初一想跟著喬蘇學針灸,結果試了之後才發現他是手殘黨的事說了一遍。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李老本身就是來學針灸的,再聽了丁叮的話,就忍不住想得有點多。
這三個小家夥該不會是,不想教他針法,又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就合起夥來忽悠自己,想把自己忽悠退吧?
不過,等他親眼目睹了周初一的“手殘”式紮針之後,他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