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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衝上關城上的士卒揮刀就將一名西涼兵砍死,但就在此時,一名西涼兵手中長槍就要刺來,這名士卒暗道:“完了!”想到這就閉起了雙眼,隻不過等了許久都沒有感受到身上有疼痛感傳來,連忙睜開眼睛,見到之前那名要刺殺他的西涼兵背後中刀,被砍死。這名士卒四周望了一望,見到身後同伴已經不住湧了上來,他已經不是在最前了,而是夾雜在中間,除了從他身後不住有同伴湧上來之外,臨晉關的另外一邊,亦有身穿同樣軍服的士卒沿著繩索爬上來。
這名兵卒好奇心起,幾步走到臨晉關的另外一邊,舉目望去,卻是見到滾滾聳河之水不住流動,“嘩啦嘩啦”的流水聲不住傳來。突然,叭右兵卒聽到人說道!“兄弟,拉我紋名兵卒,低出看。才見到沿著關城的牆壁,數十名兵卒沿著一條套在關城之上的繩索不住攀爬上來,下麵圍著數十條戰船。
而說話的正是一名就要爬上關城來的士卒,這名兵卒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手,將下麵的同伴拉了上來;爬上來的兵卒拍了拍他,說道:“走,一同殺敵去!”應了一聲,二人立即衝向已經將交戰之處推到十餘步外的一線戰場。
前後夾攻,對付臨晉關這樣的雄關,徐晃又怎麼會指望這些新兵。這些新兵雖然數量眾多,但帶兵日久的徐晃自然知道新兵不可靠,士氣如虹的時候可能勇不可擋,而一旦士氣不高,很可能就會使得大軍潰敗。故此徐晃在初出長安之時早就定下此計,對臨晉關進行兩麵夾攻。 徐晃動用這戰船,乃是甘寧在黃河練水軍之時所用的,兵杜自然不是水軍。隻是選了一些在黃河邊長大。坐船不會暈船又懂得駕船的兵卒從渭河使出黃河,開到臨晉關下對其進行夾擊。
臨晉關遭受兩麵夾擊,守軍當即大亂,隨著守將被從英下衝上來的徐晃一斧解決掉,臨晉關終於被徐晃攻陷,攻關前後不到一個時辰,但徐晃大軍的損失卻是不少,其中有兩千人戰死,七千多人受傷,由此可見新兵的戰力。
不過臨晉關總算是攻下了,而新兵亦經過了一次戰火的洗禮,得到了很大的成長。夜晚的臨晉關上。以及臨晉關下的大營處,都傳出了低泣之聲。短短一個時辰的戰鬥,新兵死傷慘重,徐晃亦知道這是新兵所必須經曆的階段,往日於老兵之中混入新兵還好點,這種戰之後低泣之聲隻有零星,而現在卻是關上關下都傳出這樣的低泣,徐晃怕兵卒士氣會因此而大降,故此親自都關上和關下巡查,穩定軍心。
臨晉關大軍還處於調整期,但徐晃攻陷臨晉關。封鎖黃河西再的消息傳出之後,金城的成公英先是大驚,繼而冷笑一聲,喃喃道:“攻陷臨晉關又如何,單憑這些新兵就能阻主公大軍?”之後,成公英代韓遂傳令安定的程銀出兵,對付徐晃大軍。
安邑城,孟達和郝昭靠在城牆之上,全身上下都染滿了鮮血,孟達抹了一下臉上的血跡,對郝昭說道:“伯道,方才多謝了,如若不是你。可能達已經去見閻王了。”
郝昭輕吐了口氣,說道:“大人說的什麼話。大人乃是主將,若大人有事,隻怕安邑城就守不住了。”
孟達輕笑一聲,說道:“伯道莫要叫什麼大人了,我們乃是生死兄弟。喊我子度就好。”
郝昭笑了笑,一名親衛送過來水壺,郝昭將水壺打開,連灌了幾口涼水,才遞給孟達,說道:“子度,喝一口。”
孟達亦顧不上上麵沾染的血跡,搶過水壺就連灌了幾口涼水。孟達放下水壺之後,見到旁邊的郝昭已經站了起來,轉過頭去望著城下。孟達亦站了起來,隻聽見旁邊的郝昭小聲說道:“韓遂不知道是不是瘋子,這五天來不斷進攻,他們大軍隻怕死傷已經不下兩萬了吧,這麼大的損失竟然還要打下去。”
孟達聽得,說道:“弗遂是鐵了心要奪河東,現在城上守軍隻剩千餘人,守城都隻能靠百姓幫忙了。幸好有伯道率領血刃營在頂著,不然安邑早就被攻破了。
郝昭隻得罵了一句:“瘋子!”
孟達皺了皺眉,說道:“都已經這麼多天了,主公不可能沒有安排的。”
“咚咚咚,”
“嗚嗚嗚
正在二人說話之間,城下戰鼓聲和號角聲再次傳來,郝昭罵道:“又來了!才半個時辰不到,現在已經未時了,韓遂還要進攻?”
孟達一拉郝昭,急道:“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快準備防守 讓百姓上城來幫忙,將沙包運上來!”
隨著孟達和郝昭的指揮,安邑城上又開始忙碌起來,百姓不住將沙包運上城頭,還有一些砍成一段段參差不起的木頭。連日大戰,城內的滾木、碾石等守城物資都已經用盡。現在隻能勉強用沙包當鐳石,這些沙包還是從堆放在城門口的沙包中搬一些上來的,但孟達不敢多搬,怕沙包少了城門被攻破。
而百姓亦幫忙將城門一些沒人住的房屋拆毀,將木料砍成一段段。充當滾木使用,有些則是將木料砍成一根根,然後削尖,讓城上的守軍用其當羽箭使用,其餘廢棄的則拿到城頭之上將涼水燒沸,待得西涼軍攻城的時候將沸水到下城去殺傷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