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別得意,咱們走著瞧。”看連墨飛不願搭理她,如妃隻好把怨恨的對象對準了蘇可姍。她感覺得出來,皇上對這個不知從哪鑽出來的女人,真的很不一般。

在連墨飛殺人般的目光下,如妃瑟縮了一下`身子,隻好灰溜溜地離開了。

“真是奇怪,我又沒有惹她,也不認識她,她幹嘛對我這麼凶?”

蘇可姍看著如妃那狠毒的目光,有點心有餘悸,這眼神,跟以前如夢看她的眼神好像啊。

“姑娘,讓你受驚了,如妃那個女人我以後一定會收拾她,姑娘不必擔憂。”

連墨飛眼裏閃過一抹尷尬,皇帝身邊最怕的就是爭風吃醋的女子,而現在他自己心儀的女子就站在麵前。恰好這樣的情景被她看了去,你說能不尷尬嗎?

多娜一看這情景也識趣的退下了,這皇上,看來當真是極喜愛這蘇姑娘的。

打心眼裏說,這蘇姑娘跟後宮的所有女人都不同,識大體,懂進退,如果皇上能跟她在一塊也是再好不過。

隻是這蘇姑娘明顯的是有了相公的人了,隻怕皇上的一片心要付之流水了。

“皇上請別這麼說,可姍還要多謝皇上的救命之恩呢。”

“這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隻是姑娘你是怎麼認識阿多雅郡主的?她又怎麼會想要傷害你呢?”連墨飛看她表現大方,並沒有一絲的尷尬之色,心裏不由愈發欣賞她起來。

“皇上還是叫我可姍吧,姑娘姑娘的叫著我怪不舒服的。”蘇可姍聽他一口一個姑娘,文謅謅的,實在是有點別扭。

他嘴裏說的阿多雅郡主,八成就是賽敦兒了,難道他也認識她?賽敦兒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他救她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郡主跟我之間有點誤會,原本我並不知道她是郡主的。皇上,你認識她?”

連墨飛看她豪爽,當下也不再拘謹了,“好,可姍,那你以後就叫我墨飛吧,我能救下你,也是出於偶然,剛好我那天出去玩,路過那裏,感覺那屋裏的殺氣很重,就過去看了看。”

連墨飛一直是以我相稱的,這讓可姍不自覺的放鬆了心裏的警惕。

他對她有好感

她不知道他為何在她麵前這樣,但是,相處了這麼一會兒,她可以肯定,這個人對她真沒有一點惡意。

“這樣,不太好吧,畢竟你是一國之君,再說我們素不相識的,某種意義上說,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我這樣直接叫恩人的名字,會顯得太不禮貌了吧?”

“我不介意,別人敢有意見?”連墨飛打趣地說著,在桌邊坐下,為蘇可姍倒了一杯水。

屋裏的狼籍早被宮女們收拾幹淨了,桌子上也擺放上了新鮮的水果。

“也對了,我忘了你是皇上了,土魯最大的官,誰敢對你有意見?”

蘇可姍本就是個隨性的人,而連墨飛的舉止讓她跟他相處起來很舒服,因此跟他說起話來就像是熟人一樣了。

“可姍,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你不知道,我剛救你回來時,你渾身的傷連我都嚇了一跳。阿多雅我也是在小時候見過,從八歲開始就再沒見過她了,她可真是跟小時候沒多大變化,性格還是那麼傲慢。真是想不到她居然對你這麼一個弱女子下毒手,我若是再晚去一步,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你是說,她小時候不見了?那你就這麼肯定你那天見到的女子就是她?”

蘇可姍吃了一驚,連墨飛認識她,而且還說她是郡主,這麼說,昱之前的猜測沒錯了。

賽敦兒其實就是泰王的女兒了,真想不到泰王這麼處心積慮地謀劃,他的野心比爹爹還要大呢。

“這個也不難,我小時候見過她的時候,她身上就有一種很特別的香味。後來,我身邊也出現過很多形形色色的女子,但是都沒有她身上的那種香味。但是那天,我在屋子外就聞到了那種香味,而且我進去也看了她一眼。她的穿著打扮都是土魯人的打扮,重要的是,那種衣服,隻有郡主才有資格穿。”

連墨飛沒有說出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土魯國內,也隻有泰王的郡主才有資格那樣穿。

他一想到這些年被他控製,像是看犯人那樣看管他,處處限製他,他就恨不得一把劈了那豺狼虎豹之心的人。

對於這賽敦兒,連墨飛並沒有想過要隱瞞蘇可姍什麼,那是從心底裏對蘇可姍的一種好感。

她不是壞人,而且她身上的氣質越來越讓他熟悉,他現在隻是有點困惑而已。

說起這些,蘇可姍又想到了宮子昱,都好幾天了,也沒有人能告訴她現在前方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況。

但是賽敦兒肯告訴她宮子昱都上前線了,那恐怕打仗打得很激烈了。

雖然昱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為了她,但是若一個國家的皇帝都親自衝鋒了,那說明前方的戰事一定很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