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訌是他們自己內部的事,一起先扛了外敵這才是正道。

“我現在不是來向你報喜來了,難道我的意思表達的還不夠清楚?”連墨飛雙眉一挑,唇角微勾,真像一隻得了逞的狐狸。

“你太好了,你這麼做就對了,讓那老賊自己苦戰去吧,最好被昱給滅了。”

蘇可姍一激動整個人都撲到連墨飛懷裏了,雙手緊緊地抱著他。

心裏的興奮不用多說,隻要昱能好好地活著,她此時說再多也是多餘。

但是她好想現在就能看到他啊,已經跟他分開了快一個月了吧,若不是她肚子裏的寶寶,她早就抓狂了。

清雅的馨香不間斷地飄進連墨飛的胸腔,還有她柔軟的小身子,她表達興奮的動作就是這樣的嗎?

他還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這麼得意忘形呢,就這麼撲到一個男人懷裏,若是那人對她有了歹心怎麼辦?連墨飛一想到這種可能,心裏就像被堵了一塊大石頭,呼吸都不順暢了。

她還真好,至少還有親人可以牽掛,他呢?從母後走了以後,他身邊是真的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咦?墨飛,你怎麼了?”

感覺到連墨飛的身子一僵,蘇可姍連忙從他懷裏退出來,這一退出來,才發覺,自己竟然被他抱了個滿懷。

之前真是一點也沒有發覺,她是太高興了,高興昱的英明神武,她依靠的男人,果然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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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是看你高興,我也高興,畢竟你擔心了這麼多天呢。”蘇可姍臉上飄起一抹紅暈,離開連墨飛幾步遠,哎,如果被昱知道她和別的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呢?

該不是又要懲罰她了吧?一想到宮子昱的懲罰方式,蘇可姍的小臉再度紅得似要滴下血來。

“我這人一得意就這樣,你別介意。”

“不會”連墨飛苦苦地吐出兩個字,她的身子從他懷中退出去,他的心裏頓時也空蕩了一大片。

生平頭一次對一個女子產生了愛慕之意,可是看得出來,人家好像對他並無意。

“這樣吧,為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為你彈奏一曲吧。”蘇可姍不忍看他落寂的模樣,這樣讓她又想起了肖飛揚。

肖飛揚自從走了之後,便再也沒有消息了,她希望的不是這樣,哪怕他能再一次出現在她眼前,也好。

至少她還能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連墨飛表白

這邊沒有鋼琴,她隻能湊和著彈一下古箏了,其實那時候的琴是古琴,隻有七根弦的那種。

還好蘇可姍在現代的時候普及了一下這方麵的知識,不然,現在見著這七根弦的古琴就隻能束手無策了。

蘇可姍又選了《出埃及記》這首曲子,也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此時彈上一首這曲子心裏就會好過點。

古琴的音色有點低沉,音量稍微顯小了點,但是蘇可姍此次仿佛是經過了沉澱一樣,彈得太過投入。

就連連墨飛都沉浸在那琴聲中,恢宏大氣,激勵人心,就像是喚醒了沉睡無數年的人們。

他不曾想到,如此柔弱的女子竟然能彈出這麼慷慨激昂的曲子,她究竟是從哪學來的?連墨飛可以保證,這種曲子別說他土魯了,就連這片大陸上恐怕都沒有人能彈得出來。

“可姍,你可真是給了我一個又一個驚喜,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一曲完畢後,連墨飛久久都不能平靜,好半天憋出來這麼一句話。

“呃,其實也沒什麼,這是我聽別人彈了後,記下來的,嚴格的說,我並不是創作者。”

蘇可姍笑笑說著,腦海裏不禁又想起當時看這個MV時的情景。

在那樣戰火紛飛的年代,馬克.西姆就那麼平靜地坐在那小房子裏,激情四溢地彈出了這首出塞曲。

這是一種對音樂無上的忠誠,傾盡了生命般。

“可姍,有一句話我想對你說很久了,我想,如果我不說,我可能會遺憾一輩子的。”

連墨飛忽然間就鎮靜下來了,他覺得這個女子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如果不趁機抓住她,以後他怕是再也不能抓住了。

“好啊,你說。”蘇可姍的心咚咚地跳和厲害,她能預感到連墨飛可能會說什麼,作為一個朋友,她也不可能表現得太失態了。

“我這幾天都住在禦書房,你知道宮裏有什麼傳言嗎?說你會是土魯國曆史上第二位可以住進端陽宮的女人,一定會是我的皇後。剛開始我聽到為了怕你會受到傷害,封鎖了這傳言,但是,我心裏卻並沒有反感,我很想讓它成為真的。可姍,你,願意嗎?”

連墨飛直直地望著蘇可姍,那模樣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可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