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非常重要,明明在他家的倉庫裏丟了五、六年,去年的時候才拿出來當做拐杖用。
他本來想笑著複述當時的情景,他甚至還想講幾個笑話,可是話說到一半他就哭了。就像那天跪坐在仙道血肉模糊沒有呼吸的身體旁一樣,在更應該傷心的流川麵前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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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曆724年春末,山王聖武騎士團襲擊建造中的冬幕城遭星辰騎士團伏擊傷亡慘重。
神奈川曆724年夏,神奈川王牧紳一與陵南仙道家旁係三女,仙道雅成婚。
神奈川曆724年冬,山王元帥堂本統率山王14萬大軍奪取雪歌堡。
神奈川曆725年春,山王澤北王病逝,其子澤北榮治繼位。
神奈川曆725年初春末,鷹揚、獅牙兩團與山王左翼三團戰於青野,連綿數旬。
神奈川曆725年夏,藤原公爵辭去鷹揚騎士團團長一職,鷹揚騎士團解散,混編入獅牙、星辰騎士團,杉山祥太接任元帥一職。
神奈川曆725年冬,山王戰線開始收縮,據傳山王附屬公國後關發生j□j。
神奈川曆725年冬末,山王暫退回冰壁之南,獅牙騎士團駐守冬幕城,兩國連綿十數年的戰爭進入對峙期。
神奈川曆726年春末,星辰、聖劍騎士團暫撤回海南平原駐守,團長杉山祥太、流川楓等暫被召回帝都。
神奈川曆726年春末,星辰騎士團團長流川楓拒絕晉封伯爵,離開帝都。
路上流川有些走神,耳邊時不時就會響起安西院長那長長一串意義不明的‘哦嗬嗬嗬嗬’。拎著裝了簡單行李的袋子走過已經變得陌生的街道,走到盡頭左右看看又朝回走。十多年很多店麵都變了,似乎隻有那家買魔法用具的小鋪麵變得更加寒酸,不知多久沒有擦過的門上有著手指留下的印子,招牌更是被隔壁那家武器店遮了大半。
流川推了推搖搖欲墜的門,顫顫巍巍的咯吱聲中門開了一線。門裏的光線依然昏暗,他眯著眼睛掃視了下這個散發著黴味的空間,左右兩麵的牆上掛了兩排做工一般的法杖,黑乎乎的櫃台後除了一扇深褐色的門還在牆上釘了兩排木製的隔板,放著一些說不上用途的瓶瓶罐罐。
這裏好像有些改變吧,流川如此希望著,同時用力在看上去並不幹淨的櫃台上敲了敲。
等了一刻,那扇深褐色的門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接著吱一聲門被推開,探出個佝僂著背的身影,“這位大……。”
沒等對方的話說完流川已經翻過櫃台,一把將來人推回門後。穿堂風呼嘯著,吹得半開的門又咯吱咯吱的響起來,吹動流川的黑發,吹落那人頭上遮了半張臉的軟帽。
門扇艱難的晃了晃最終還是輕輕關上。春日的陽光把頭頂樹葉細碎的影子投在兩人靜默的臉上,沒有微笑,沒有悲傷,也沒有激動,隻是靜靜的凝視。
許久流川放鬆了按在仙道肩上的力量,身體慢慢的靠過去,唇貼近他的唇,“我回來了。”
仙道微笑著低低的嗯了聲,在這清淺的呼吸聲中曾經的隱忍和擔憂、艱辛和寂寞都成為過去。自己最奢侈的願望也不過是每天可以聽他說一句:我回來了。
兩人用力的擁抱著彼此,直到流川感到有東西漸漸的抵在自己小腹上。
流川把仙道推開一些,瞥了眼他長袍上那處詭異的突起,眼底浮起帶著促狹的笑意。
“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仙道笑著聳聳肩,這沒什麼好害羞的,懷裏抱著深愛的人身體卻沒有反應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