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印?”

“在盧全為你擔心的時候,你卻在兩位美女麵前接受親吻。玫紅的,淺紅的,唇印清晰,應該是不久前的事。我不曉得應該為了你隱瞞所謂的沾花惹草,還是如實告訴盧全。事實上私家偵探之類的活計就會得罪人。”D女人說道。

“你說盧全?”趙有方後知後覺,話落瞧見D女人眼中的一抹詫異。

“難道在為其他事擔心?”D女人反問。

“你可以告訴我。”他溼潤雙♪唇,緊張地吞下唾液,“為什麼肯定芳紅就是……死了。”

“我向你解釋過了。”D女人目光一閃。

“什麼時候?”

“畫。地毯上的血跡。”

“血日?”趙有方粗啞著嗓子問,“還有仿ABC旅館中的血跡嗎?”

“仔細回想我說的話。答案就在裏麵。”

D女人倏忽皺眉,搖頭。

她掏出一條手絹,“擦擦。”意指兩個口紅印。

趙有方依言擦淨骨感雙胞胎美女留下的紀念品,心頭怪異感不下。

血日?是說有人使用暴力?芳紅打阿喬?阿喬打芳紅?還是芳紅打了阿飛?

血跡?任誰都可以留下的血跡會是芳紅的?阿飛的?阿喬的?

這又能說明什麼?仿ABC旅館和峽穀海灣B旅館有什麼聯係?

明明芳紅和阿喬已經離開了某寧度假村。

明明芳紅今天是一個人去了峽穀海灣。

在這個時間點上依然不見芳紅的人影,是說不通的。峽穀海灣的負責人明確地告知遊客:七點過後一切營業停止!

隻剩另一種可能,芳紅正跟隨末流人群趕回B旅館。

“明天是難得的晴天,盧全讓我代為轉告一聲‘想你’、‘望歸’。”D女人說。

“你相信我嗎?”

信任的話題第二次提及,D女人不由輕拍趙有方的手背,點頭。

“我是說芳紅的事。”趙有方湊低,收斂下巴,“你相信這件事跟我沒關係嗎?”語帶焦慮。

D女人凝望趙有方。她睿智的雙眼令人無所遁形。

“你相信我的吧?”趙有方幹巴巴地說道。

“自然是相信你的。”她回應。

“不過,”D女人輕拂額前的短發,語氣堅決,“明天你就回家。”

“我……”趙有方不大樂意。

“明天過後有三天的大暴雨。今明兩天是反常氣候。一般來說雨季的暴雨會連續半個月,甚至更久。別拖拖拉拉地難下決定。”

思念男友是一回事,如今芳紅的事更加嚴峻。

一日沒有結果,心底難安。倘若芳紅是意外落水……?

趙有方的一顆心慢慢回歸平靜。“我要確定芳紅今晚能不能回來。”說來說去,他還曾向D女人誇下海口,說自己會好好監督阿喬夫妻。然而是什麼原因讓他放棄的?對。是阿飛。芳紅也許是隨處走動,然後忘了回B旅館的路。

晚上過九點,趙有方的第二猜想在阿喬以一副落魄樣由著村管陪伴回B旅館時被打破。

他們尋遍峽穀海灣沒有芳紅的下落。

過十點,第三猜想同樣落空。挨家挨戶問過,沒有芳紅的人影。

果不其然,芳紅落水了?

懷揣一絲僥幸入睡,第二天醒來趙有方得知芳紅整夜未歸,外加下落不明。

這天如D女人說的大晴天。大老遠就看到太陽金燦的滾邊,白胖的身體讓人不敢直視。

am09:40,趙有方邂逅該地警察。

寬大的警服埋沒矮小的身板,對方膚色偏暗的臉上有一雙黑亮的眼睛,粗短的手指迅速持筆記下一連串的證詞。小警察不時因著回答滿意地點頭附和,警帽堪堪留下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