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怪到別人身上?不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穀大哥?”他的眼睛瞇起,笑容斂去。“妳和穀東川是什麼關係?”
“哪有什麼關係?他是我哥的高中同學,我一直找不到工作,所以才拜托穀大哥收留我。”
“我就說穀子怎麼會找來一個菜鳥秘書……”這個原因果然是單純又特殊,確實也不好明說。
睨著她,潘席安笑得很曖昧。“說來說去,原來是靠關係……”
又笑她?胡星語極力想澄清。“我不是要靠關係,是不得已,你懂嗎?不、得、已!”咬字清楚,聲音忒大。
“哈。”瞧她氣鼓鼓地強調“不得已”三個字,潘席安莫名想笑。“既然是不得已,那更應該聰明一點,至少也別給妳老板丟臉。”
“我……”酒精讓她充滿了勇氣,什麼也不多考慮,立即開口反擊。“我以為今天來這裏的都是正人君子,穿得多少並不是重點。”
潘席安一哂,既然在穀東川麵前誇口說要調教她,今晚就直接進入教育訓練課程吧!
“並不是真的要穿很少。”收起笑,他的語氣認真多了。“有時候,這是一種方式,也可以說是手段,穿得少,男人看了比較沒有壓力、沒有距離,話題自然就聊得開,大家是來這裏放鬆閑聊,不是來上班或上課。”
“既然是放鬆閑聊,那還叫什麼重要聚會?”她不服氣,可是聲音卻薄弱許多。
“很多市場的小道消息都是在無意中說溜了嘴,像今晚這種聚會,最容易探到風聲,也可以順勢放點假消息……”
“可是……”她遲疑許久,才說:“我一直認真聽著,為什麼聽不出有什麼風聲呢?”
“妳……”這個完全狀況外的小土豆!潘席安猛然爆出一陣朗笑。“就說妳還是小朋友,怎麼聽得懂大人的話?”
“……”又被恥笑了。
這算是闖蕩商場的必要程序嗎?胡星語咬著唇不回答,越來越覺得自己根本難以跨入這個世界。
“今天隻是讓妳見見世麵罷了。”笑著笑著,他發現車內很安靜。“怎麼不說話?”
“唔……頭有點暈……”她從剛剛就有點感覺,而且越來越嚴重了。
“妳看。”潘席安毫不客氣地數落起來。“誰讓妳把酒喝完?還續杯!對方沒醉妳先醉,這樣也想學人家談生意?”
一口氣說完,他頓時怔住。到底自己在激動個什麼,關他什麼事?
倒是胡星語,好像已經習慣被罵了。“隻有三杯紅酒而已……”她虛弱地笑笑,伸手比了數字。
才三杯紅酒下肚,就已經是這副沒用的醉態,就說她還是個小朋友!
“妳沒到過Pub?夜店?Bar?”網絡、媒體的報導那麼多,就算沒看過豬走路,也該吃過豬肉吧!
“我當然去過,以前、以前在英國常去啊,和同學,還有他……啊,算了,不提也罷。”她舉手發誓。“英國的Bar,大家都穿得很休閑,我想既然是很重要的聚會,總不能穿恤牛仔褲就去。”
學生時代的Pub還好意思提?
“英國的Bar都是喝啤酒,我可以一晚喝掉兩杯,很大杯喔,可是今晚,”她的聲音明顯不穩,納悶地問:“那麼小的兩、三杯,為什麼就頭暈了呢?”
“笨蛋!那是因為妳喝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