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要我怎麼說啊……好吧,我、我想你不是真心的……也許隻是一時興起……”她胡亂抓句詞就說了。
“一時興起?”這是什麼鬼答案!
潘席安不語,向來炯亮的眸光裏有明顯的怒火,長臂倏地圈住她的腰際,拉著她站起,健腿跨出浴缸,然後一把將她抱至米色大理石打造的洗手台上,分開她細嫩雪白的雙腿,環上他勁瘦的腰間。
“竟然認為我是一時興起?我該怎麼教訓妳才好呢……說說看,喜歡怎樣的處罰,我盡量配合妳,嗯?”
他低頭抵著她的額,汗水滴在她紅豔如花的臉上。
“唔……別這樣……好難受……”
“既然是處罰,就是要讓妳難受。說,我是不是真心的?”他硬要逼她說出個滿意的答案。
“還不說嗎?”
胡星語咬著唇,抬起頭瞅著他,眼淚都被逼出來了,終於再也忍不住,舉起小手搥著男人精壯的胸膛,哭訴他的惡行。
“好過分……我就知道你最過分!這樣教人難受,還說什麼真心……”
“好,我就讓妳知道我的真心……”環抱著她柔軟的腰,他結實的身子猛力往前一動。
“啊……”奇異的酸麻感一湧而上,教她心口繃得好緊好緊,簡直要到極限,隻能用力攀住他。
潘席安把她抱得更緊,汗水與淚水已交融難辨。
好久好久,喘熄略定後,他才低喃:“以為隻有妳痛苦嗎?傻瓜,我也一樣啊……”
既然選擇她,自然得麵對龐大的家族壓力,放手一搏。
但,要走的路雖是崎嶇難行,他並不擔心。
如果沒有愛,再平坦的路走來,也隻是枯燥乏味、枉費人生,他寧可手持寶刀沿途披荊斬棘,守護他心愛的女人……隻要她願意陪在身邊,一同前行。
輕輕移動著昨夜被處罰得酸疼的腰際,胡星語終於醒來。
睜開眼時,她怔怔地瞧著四周,才想起自己身處何方。
躺在床上,她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套著恤,正在書桌前開著筆電忙碌著。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濃密的發上,那瀟灑的背影、寬肩……
啊!
她記起昨夜,自己是如何緊攀著他的寬肩,承受著他驚人的力道與攻擊。
視線觸及被拾起安放在沙發上的內衣,折迭得工工整整,想象他修長的指尖撫上自己的貼身衣物,小臉驀然泛紅,直覺又要埋進被裏。
“還不想起床嗎?”潘席安起身,走到床沿坐下。
“我……呃,好啦。”能怎樣?再丟臉還是得起床,難道要在被裏躲一天嗎?
“如果舍不得離開床,我也可以陪妳在床上一整天……”
“不用!”她馬上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奔進浴室。
潘席安看著那個慌張的背影,俊帥的眉際與唇角,盡是滿足的笑。
經過昨夜,他才真確感覺與她是如此地契合。
凶猛、急切已經難以形容自己的失控,他知道自己太渴望緊擁她,以至於到達頂點之後,她全身虛軟無力,而一向清脆的嗓音,竟然嘶啞難辨。
他隻得取來毛巾為她擦拭全身,抹去潮紅肌膚上的香汗淋漓,然後抱她上床,輕撫著酸軟疲憊的嬌軀,溫柔地擁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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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醒來時,晨光從薄簾透入,室內悄然寂靜,窗外的城市逐漸蘇醒,又是忙碌緊湊的一日,但他不在意,隻是微微撐起身子,滿足地看著倚臥懷裏的她,輕撫著粉嫩的頰畔,眷戀地瞧著她香甜的睡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