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張望著,結果還是不能找到。

“啊,真的耶。”拉比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風越刮越大,“他們在哪?”

有什麼一閃而過,李娜利睜大了雙眼,瞳孔放大數倍,“該不會…”

“非常的對不起,他們說不需要替他們送別,現在在船內開宴會打鬧著。”雨聲很大,阿尼達溫柔的語調卻顯得格外清晰,“敬請多多諒解。最後的此刻希望能找他們各自的希望度過。”

“還活著的人…隻剩下你們而已嘛…!”眼淚奪眶而出,雨點打落在李娜利的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一旁的米蘭達也忍不住哭泣起來。

“已經可以了。”阿尼達搭上米蘭達的肩膀,溫度從手心裏傳到她的身體上,“我們全都是因為家人被惡魔所殺而成為輔助者的,是群不依靠複仇就活不下去的人啊。”阿尼達輕輕的笑了起來,“我們同伴中的每一個人,沒有一個人會後悔的。”

“你們能說出,往江戶前進吧,遺跡絕不會在你們所開創的這條路上回頭,這些話,這樣我們就很高興了。”一板一眼的馬厚佳此刻也同樣溫柔的笑著。

“驅魔師大人們!請務必要贏啊!!”忽然從喇叭裏傳出的震耳欲聾的叫喊聲在這悲傷的離別時分卻不顯違和感。

“前進吧!”

“往前進!”

“請把我們的生命望未來聯係在一起!”

是那些船員們。大家都知道的。

“大家…”

“請保護我們存活下來的同伴們!希望他們能活下去!”

“即使隻有一點我們的同伴,希望他們能夠活在和平的未來!”

眾人一致看向上方的擴音器,李娜利和米蘭達,甚至幾個船員都已經泣不成聲。利亞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老頭…這太痛苦了…”拉比站在前麵,聲音帶著異於往常的沙啞,身後的十字架格外的刺眼。

啾美助舉起了載著存活下人們的小船,李娜利趴在船沿上,看著阿尼達向她伸出的手,“再見了。”

“阿尼達小姐?!”

“耶?”

“怎麼會…”

“需要我帶什麼話。”利亞冷冷的開口,隻不過臉上不再是冷冰冰的,彼時的她臉上略帶了柔和感。

阿尼達搖搖頭,沒有說話。漂亮的長發在風中飄揚。

看著她們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小,李娜利伸出的手卻再也夠不到留下來的人們。

有的時候,被留下的反而更痛苦…這一點,此刻他們比誰都更能體會…

就在不久前,那個明麗的女人纖細的手指剛滑過她精致的臉龐,溫柔的笑臉仿佛還在眼前。“頭發要再留長噢,十分漂亮的頭發,不要輸給戰爭哦~”

輕鬆的語調,好像下一秒死的人不是她,對死亡毫無恐懼,這是利亞對她最後的影響,那是個美麗而偉大的女人。

眾人在上空看著那艘船的時間回複到現實,看著阿尼達的身體化成了塵埃,看著那艘船重重的沉到海裏,濺起了浪花。無數的酒瓶浮在海麵上,受著衝擊。

“絕對…絕對會贏的…絕對..!”像是許諾,像是祝福。

利亞轉過頭,手上發出未知而神聖的光芒,她扯過拉比手上的手,開始了治療。拉比驚訝的看著手上的傷口一點點愈合,轉過頭望向書翁,書翁搖搖頭,是不知道呢,還是不想說,這一點就不清楚了。

利亞轉過頭,手上發出未知而神聖的光芒,她扯過拉比手上的手,開始了治療。拉比驚訝的看著手上的傷口一點點愈合,轉過頭望向書翁,書翁搖搖頭,是不知道呢,還是不想說,這一點就不清楚了。

結果,原本傷痕累累的一行人,就在利亞的治療下恢複,可是心頭的傷口,怕是要很久才能愈合了吧。

登錄時分,天空像一道黑幕,上弦月正掛在樹梢。粉色的櫻花在月光的照射下竟放出淡淡的熒光,隨風而逝。

“到了啾~”啾美助將小船放在岸上。巨大的禦神門後是長的望不到盡頭的台階。兩旁的路燈發著微弱的光芒。兩旁的樹發出颯颯的聲響。

“這裏是伊豆。”

“歡迎來到帝都日本。”

踏上石階,利亞突然燃起了一種特別的熟悉感,好像在這個地方住了很久,可是她明明沒有來過日本。

“日本已經有將近三百年拒絕與其他國家通商了,作為一個封閉的國家,存在於東方的盡頭。誰也不能進入,並且誰也不能出去…”

“仔細想想,著的確是個理想的藏身之處。恐怕在這三百年的曆史裏,伯爵就潛伏在其中也說不定。”

“就是這樣的啾!伯爵大人把日本作為據點向世界各地輸送惡魔容器。日本人口的九成是我們惡魔,而國家的行政大權是由伯爵大人在掌控啾!”變身完地啾美助是一個可愛漂亮的女孩子,穿著和服,拿著燈籠,頭發微翹,更顯得可愛。

“三百年間…簡直就是伯爵與惡魔的樂園啊。”

“在這個國家裏,人類聯想有個能安心的呼吸的地方都沒有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