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咎,而且還是成仙成佛的好事情。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搞得我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果然我不適合安慰別人 = =
我隻好抓住三哥的手,做出一副好妹妹的樣子:“三哥,趁著還有些時間,我們兄妹倆敘敘舊,我也好給你送送行。”
看著三哥這麼愛護我這個妹妹,我不光是心頭暖暖的,也想到了我自己以前的哪兩個堂哥表哥,我跟他們年齡差距很大,我還在上學的時候他們早已經成人丈成人父了,但是我們沒有代溝,直到現在我還能回憶起多年前,每逢過年哥哥們都會陪我去外麵放炮竹。
哪怕他們已經漸漸長大不適合玩這玩意兒了,但是這麼多年來,這個習慣一直都沒有變過。
腦中打好小算盤,我想回去之後我改留三哥住一夜,好好給他補一補身子,本來就被西海龍王趕出了西海,然後又在小水潭裏麵關了這麼多年,這孩子苦命啊!餓得連人家唐僧的一匹馬都要搶來吃,又要馬兒跑得快,又要馬兒不吃草,這個唐僧以為誰都不用吃東西啊?
你唐僧不關心自己的馬,我還要關心我們家西海三哥呢!餓瘦了你賠啊?
我帶著三哥回去我們暫時居住的地方,一手挽著三哥一手挽著楊戩,啊哈哈左擁右抱倆美男,我忽然覺得我好有豔福啊!
回去之後天色已經暗了,吃晚飯的時辰已經過了,我隻好再給三哥去煮夜宵,話說這一千年我做的最順手的東西除了長壽麵隻有雞蛋飯了,抹汗,三哥雖然這兒的夥食也不大好,但是我相信你能看到三妹那濃濃的愛心。
在愛心宵夜麵前好不好吃這些的,都是浮雲!
果不其然,三哥吃個夜宵都吃的倍加感動,熱淚盈眶,轉身一個熊抱:“此生有你這一三妹足矣啊,我感動啊我,要麼三哥不走了好吧?”
聽著自家三哥那在我眼裏聽的有些搞笑的話,又看看在我倆旁邊被我無視了很久的自家二爺,他很淡定並且微笑的看著我倆相親相愛抱來抱去的,右手拿著玄扇搖啊搖啊搖的,不知道在想些啥。
看著他的表情,我忽然全身有一種雞皮疙瘩冒起的感覺,他不會是心頭不爽了吧?內心想象著咱二爺心頭的糾結複雜的感情:“好你個敖寸心,你把敖烈帶到我住的地方,抱著我老婆,還吃著我老婆做的夜宵!”
我的想象中咱二爺眼睛裏放小楊飛刀,用極其掙紮的語氣跟我說這句話,還把每句話的“我”加重音!二爺啊二爺,我懂得,不就是屬蚌性格嘛,吃醋就直說撒,我懂你心裏不爽,臉上幹嘛還要綻放出春風一笑裝淡定?
對於我這邪惡而自戀的幻想,我惡寒並且很有自知自明的鄙視自己。
但是對於三哥那一大段抽風的話,我以白眼回複他,並且附贈一巴掌呼他臉上:“敖烈!你丫沒搞錯吧?你還不走?你不走唐僧怎麼辦?你要真不走愛上那上那我敖寸心懶得留你。”
你不走?你不走你去哪裏?不要妄想說住我們楊府,沒門兒!
看著他揉著自己的臉,我知道他在心中怨念我有異性沒人性連親哥哥都不認。
我拽著我們家二爺直接出了房門,並且直接丟給在屋中怨念的三哥一句話:“早點洗洗睡吧!別想那些有的沒得了!”
……
一大早起來我就看到這麼一場戲,華麗麗的觀音菩薩出場了,全身白紗很有出塵味道,我看到白衣服怨念,嫦娥不光是寸心心裏的傷疤,也是我們每一個戩心迷心裏的傷疤,那叫個血淋淋啊!
抹汗,為什麼我能從觀音菩薩思想跳躍到了嫦娥?
觀音的出場主要是為了三哥拜師唐僧的事情,看著三哥變幻為馬兒,這觀音也就又華麗麗的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