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還沒死,你一天就是我的夫人!這點,你最好清楚!不要指望葉蒼霆還會接納你!”
“葉氏,現在隻剩下他一人在苦苦支撐,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他說完這句話,移門在他身後轟然關合。
她輕輕顫唞,把頭仰起,淚,終於滑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窗外,似乎下起雨,如泣如訴。
她換上素白的旗袍,隻有袖邊,帶著金絲的盤繡暗紋,她把長發一並盤起。
徑直走出浴室,除了菲傭外,他已不在。
她瞥到蓮花的鑰匙躺在客廳的置物架上,幽黑地發出寒意凜凜的光芒。
司徒霄本走到會場,老徐的電話讓他迅速向地下車庫走去。
而此時,辰顏已發動他的蓮花跑車,由於第一次開跑車,也由於她取得駕照後這麼多年因那次陰影一直沒有開車,所以,她的動作不是很熟練。
車子向外駛出時,司徒霄已躍身跳進車內。
“停車!”他有些焦灼地看著辰顏,畢竟她沒開過HK的車,而且,她以前在鵬城也從沒開過車。
她沒有回答他,僅是踩下油門,蓮花的性能在此時也發揮到極致,隨著自動感應卡的識別,停車場的欄杆緩緩升抬時,寶藍的光澤飛快地駛離帝景。
“你想去哪?我來開,你停下!”
他不能去阻止她的方向盤,以免發生不必要的意外,但,倘若她不停下,他擔心,道路上的突發狀況並不是她這個生手所能應付的。
他看到車,逐漸駛向關口的方向。
“那個女孩並不是樂樂,今天早上已有人過去確認,為什麼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呢?”
她依然是沉默,這種沉默幾乎要把他逼到潰敗。
他看了一眼前方還算車流稀少的路況,再次道:
“有什麼事,你停下來再說,好嗎?你這樣任性,並不能解決任何的事。”
他憑什麼又說她任性呢?
記憶中,仿佛出現那年的情景,她開著車,駛向山下,結果,撞到安沐雲,假如那晚沒有發生這樣的情況,後來發生的事應該會單純很多吧?
想到這裏,她握著方向盤的手顫唞了一下,但,僅一下,她依然恢複鎮靜。
“顏!”
她或許該讓他下車,可,她知道,如果她一旦停下,他會立刻奪過駕駛位,強迫她回去。
所以,她隻能繼續開,照著以前的記憶,開到關口。
那樣,離大理就近了一步。
身邊的這個男子,他的呼吸漸漸急促,剛剛發生的一切,還曆曆在目。
但,她恨不起來。
“顏,你究竟要我怎樣,你才肯和我說一句話!”
她望著前麵的路,語音裏,是苦澀的意味:
“放了我,讓我和樂樂平安地生活在一起,這是我唯一的願望,你可以嗎?”
他沒有立刻回答這句話,他望著她的側麵,每一眼,都讓自己的心,撕裂到無法呼吸。
“你真的,決定和我分手?”反問出這句話,他終於,一敗塗地,“樂樂,是我的孩子嗎?”
“我沒有背叛過你!”她輕輕說出這句話,“你的殘忍,我的殘缺,在一起,就是煎熬,哪怕,我——”
她隱掉那個愛字。
是的,她愛著他,但,這份愛,讓她僅品到傷害。
他不再說任何話,他的殘忍?
他說司徒銘死了,她就信,他說他愛她,可以為她放棄一切,為什麼,她就記不起呢?
不過,是一場僅屬於他的囈夢!
辰顏的眸底,又蘊起深濃的霧氣,說出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