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劃都要拖後。我也是沒有辦法,我說過不想害你……”

哢!長指按下了停放鍵。

時蕾一直盯著轉動的磁帶,被這輕微的聲響嚇了一跳。“關了幹什麼!”

“後邊內容與本案無關。”翅膀笑著取出帶子扔到床頭小櫃的抽屜裏。

“什麼意思啊?”她看著坐過來抱住自己的人,“那先生是個幹什麼的?”

“修理燜罐的。”

“滾!說正經的呢。”

“我又不是正經人說什麼正經的啊?”他的手果真開始不正經,被一把拍下,神情微惱,“不是都給你聽了嗎?秦川樓的老板,黑社會,販毒!”

“秦川樓那麼大招牌是黑社會開的?”販毒就更離譜了。“還有殿下到底跟他啥關係啊,嗚嗚啦啦雜音那麼大根本聽不清個個數兒。”

翅膀歎氣。“聽不懂還非得要聽,我就說直接給你講得了。”

“聽不清。”她堅持是他錄音技術的問題,“這種東西可能當證據嗎?”

“為什麼不能?沒剪沒編真實連貫。”但侵犯了他人的合法權益,帶子裏涉及兩人性向隱私。不過說真的,如果他真被殿下陷進去了,這卷磁帶什麼也證明不了。“我沒想拿它當什麼證據。”

“你哄他說出整件事兒經過偷偷錄下來,不是打算拿這個要脅他嗎?”想不到殿下竟然做出這種事來,虧她們還都相信他是清白,現在看來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整景兒。這趟局子進的也是苦肉計吧?

“要脅?要是讓那吉良這夥人知道這盤磁帶我就直溜了,還敢要脅他們?”

時蕾有點泄氣。“那你錄它幹什麼?”

“糾正一下普通話發音。再說這也是一段隨機審訊麼,以後當上檢查官遇到這類人可以做參考資料。”

一點也不會好好回答別人的問題!“現在怎麼辦?殿下知道你知道他是……”真別嘴啊,說不下去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是他自己在演戲?”

“給你看個東西,手機給我。沒事你也查查我短信,看有沒有小姑娘給我發的勾引我的,直接就刪了,省我看了還得掙紮半天。”

“誰勾你你找誰唄。掙紮什麼!”

這個死沒良心的。“喏。”他調出要給她看的短信。

“柏鬆?”什麼時候發的消息?接著往下看:昨天大聖喝多了,無意中說殿下是那吉良的情人,你要小心點,他這種身份不應該在酒吧喊邁的。

“沒看懂?”翅膀對那一臉迷茫簡直無話可說。

“你快跟我說吧,可急死我了。”

“你也急死我了。”點和點都給她畫出來了還不會連線。“這個那吉良,勢力財力都很牛逼的黑道大哥,錢多的砸死人,所以說,做為他的小伴兒,殿下就算是有當DJ的癮也完全可以自己開一家迪吧,費勁巴夥地來咱家幹什麼?除非是為情而來,難道說他仰慕我很久……”

“啊?”她驚叫一聲打斷他,“殿下是那吉良的情人?那吉良是女的?”

這反應也真夠可以的了!“謝謝,那‘先生’!黑道大‘哥’,”翅膀真想讓她見識一下人氣抽是啥模樣,“聽什麼呢!”

“那殿下……”不會吧?

翅膀拍拍她凝成石膏像的臉。“你是寧可相信大哥是女的,也不相信有同性戀這回事兒對嗎?”趕明兒真應該領她出去開開眼,S市的GAY吧數量還是很可觀的。

“我的天哪。”她好半天才緩過來氣兒,留長頭發的男人,給男人當情人的男人,她認識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完了呢?”

“完了就出事兒了唄。我都納悶好一陣子了,這怎麼旁邊店越來越少,飛石的生意倒還趕不上頭倆月了,就算是學生都放假也太慘了點兒。這會兒前後一想橫是殿下在動手腳,他想讓飛石冷下來,我覺得沒賺頭兒,再加上出了這檔子事,我可能就能把酒吧兌出去。”翅膀拿根煙在鼻子底下轉來轉去地聞,搞不好連大聖帶柏鬆去廣州也是殿下的意思,柏鬆來之後酒吧火得多了。“他可能沒想到柏鬆能知道他背景,這麼看來大聖跟殿下交情也不一般哪,連他跟著那吉良都知道。我估計啊,可能也是他們那圈兒的。昨兒我給柏鬆打電話他就在身邊,柏鬆沒方便說話,孩子還是挺有心眼兒的,萬一讓大聖聽著了再給殿下透信兒,今天我就問不出來這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