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可愛的臉蛋皺得苦巴巴的。

“這樣沒關係嗎?主人。”

“你指什麼?”

“啊……主人的遊戲主人被那個主人帶走了,主人你和遊戲主人還有那個主人……”

怎麼說怎麼都覺得別扭繞口的黑魔導女孩憋出了半句便消了音。

摸了摸頭,已經搞不清楚現在狀態的粉紅色少女的臉上露出苦惱的神色。

“無所謂。”

“哎?”

“三千年前的‘我’的一舉一動,我比任何人都了解。”

支在桌上的雙手十指交叉,自冥界複蘇的法老王那張白色膚色的俊美容顏上露出了最為溫和的微笑。

他似乎打算也離開這裏,站起身來向前走去,純白色的披風在他身後飛揚而起。

在即將走出房門的一瞬,他回過頭看了仍舊漂浮在房間裏的粉紅色的少女一眼。

因為側身而飛揚起輕柔弧度的金色發絲掠過湧動著流光的深紫色瞳孔,在略微上揚的微笑的唇角落下一抹淺淺的影子的痕跡。

“所以要解決掉‘那個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

空蕩蕩的鴉雀無聲的房間此刻隻剩下麵麵相覷的兩個魔物。

黑魔導女孩:“師父我剛才突然感覺到的一陣寒氣隻是錯覺吧絕對隻是錯覺而已吧!”

黑魔導:“……”

第二百零八章

傍晚的風掠過來的時候,帶來尼羅河麵上一絲清甜的氣息,緩解了埃及一整日的燥熱。

埃及年少的王弟坐在房間的一旁,鼓著頰板著臉生著氣。

生氣的原因自然是法老王下午用讓他丟盡臉的姿勢將其強行抱出來。

如果這裏是埃及王宮,下人們大多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波瀾不驚了。問題是這裏是就連法老王也不過來過數次的地方,遊戲更是第一次來。

王弟被王用那樣的姿勢抱出來已經足以讓王弟在一下午的時間裏飽嚐了那些侍女們時不時偷偷瞄過來的眼以及想笑又不敢笑的神色。

雖然遊戲身為王弟可以毫不客氣地懲罰那些侍女,但是對待女孩子一貫和善的他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來的。

所以這一口悶氣也隻能憋在自己心裏堵得他憋悶不已了。

若是往常,那個讓他遭受這樣憋悶遭遇的罪魁禍首哄他幾句,遊戲或許還能消點氣。問題是這一次年輕的法老王雖然強硬地不準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但是卻一直都不搭理他,讓遊戲有氣也沒出發。

這樣的僵持一直持續到了傍晚,年輕的法老王有條不紊地處理各項事務,神色淡然,似乎完全不在乎遊戲是不是在生氣。

隻有在王弟偶爾似有動作要離開的時候,那冰冷的緋紅瞳孔就會瞥來一眼。

強大的震懾力通過這一眼傳遞過來的氣息就足以讓人窒息心髒停止跳動這也是遊戲雖然數次下定決心要走可是到了現在還是乖乖縮在房間裏不敢動的原因。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流水般淌了過去,年輕的法老王不動聲色,王弟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躊躇了許久,遊戲終究還是側過頭來,偷偷用眼角瞥了亞圖姆一眼。

臨近傍晚,埃及的法老王已經脫下了繁重華麗的飾物,此刻隻是穿著一身簡單寬鬆的白色亞麻布衣物坐在那裏。

大概是難得的想放鬆一下,就連手腕上和頸上的黃金飾物也一並在侍女們幫他換衣服的時候一起摘了下來。

他靠坐在長長的軟椅上,一手支頰,翻閱著身前的一卷字跡密密麻麻的莎草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