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為所動,劉辰崩潰了,嚇得屁滾尿流,攥著門框死活不撒手,大喊道:“我不去,我不要上場!”
兩個保安見慣了這些場麵,一邊一個硬是將他架了出去。
劉辰揮胳膊蹬腿喊道:“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
“哥,我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你饒了我這次吧!”
“哥,煩過我——!”
不管劉辰怎麼喊,最終我都沒有半點心軟,隻是淡然地又點了一支煙,繚繞的煙霧模糊了來到麵前的女人。
杜清玥伸手揮掉眼前的煙霧問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笑笑沒有回答,彈了弾煙灰。
杜清玥皺眉不悅:“別告訴我,僅僅隻是為了教訓那個人渣,教訓人有很多種的方式,花這麼高價錢去教訓一個人渣,這不是明智的行為。”
“這次你猜錯了,我就是為了教訓那個人渣,雖然不理智,但我樂意,並且我會感到很快樂,這個答案你滿意嗎?”杜清玥氣得一把扯掉我嘴裏叼著的煙,湊近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麵而來,我秉承男人的本能陶醉地深吸了口氣,笑道:“很香,聞著就有一股衝動。”
目光微微下移,可以看見她前麵的深溝,繼續調侃道:“看起比想象中要大一些,不知道全光了會不會更大些?”
杜清玥低頭,當即惱羞成怒捂著胸口,麵紅耳赤,怒道:“無恥,流氓!”
我笑得樂嗬,重新點燃一支煙,順便問她:“要來一支嗎?”
杜清玥氣得不輕,雙頰布滿紅霞,看起來少了一股銳利感,多了幾分女人味。
我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繼續逗弄:“你要是經常臉紅羞澀,小女人一點,或許高靳偉就不會給你戴綠帽了。”
杜清玥又氣急了,雙頰更紅:“你少來轉移話題了,你就是個十足的老狐狸!”
“對,我是老狐狸,看上了你這隻狐狸精。”我笑得沒臉沒皮。
見我答非所問,明顯是不會正麵回答她,氣鼓鼓地走到窗邊去看格鬥場。
我收斂了笑容,看著她的背影又陷入沉默。
我知道杜清玥肯定很奇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者她正在猜測我的身份,畢竟這樣的事情,當年她對我做過一次。
劉辰已經被丟進了格鬥場的那個巨型鐵籠裏,宛若困獸那般不斷抓著鐵籠上的鋼絲拍打呐喊,雖然我聽不見他喊什麼,但卻可以知道他此刻無比恐懼絕望,如當年的我一樣。
我站起來走過去,跟杜清玥並排站著,看著場內的劉辰像隻喪家犬做垂死掙紮。
金虎顯然不比當年的黑煞冷血無情,戴上牙套上場後就朝我看了一眼,沒有要擊敗對手的興奮,有的是一股奇怪難以理解的情緒。
不得不說劉辰還是比當年的我要好運多了,因為金虎絕對不會對他下死手,不像當年的黑煞那般,對我隻有無盡的羞辱。
劉辰嚇得顫抖,抓著籠子不撒手,裁判上去將他拉開又跑回去抓籠子,場上的人都看戲,嘲諷的笑聲遍布場上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