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東眉頭一皺,但還是停了下來。
“嘿,道友,我叫梁濤,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從陳偉東側麵的通道裏麵走出了一個頭戴圍巾,身披破布衣服的消瘦修士,自來熟地問候起陳偉東來。
“我叫陳偉東,不知道道友叫住我有何事?”陳偉東平平淡淡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是這樣的,道友,你看那修士聯盟的家夥給了我們每人一張閃訊符,明著是讓我們防身,暗著很明顯是為了讓我們當他們的馬前卒,給他們探出安全的路徑,這件事相信道友也想到了吧?”梁濤開門見山,直接將修士聯盟的用意給講了出來。
“對啊,我知道,不過就算是馬前卒,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倒不會有太多的危險,不是嗎?畢竟他們也是想找到僵屍鬼魂來消滅的,不是嗎?”陳偉東有些疑惑地對梁濤說道。
“誒,這你就不清楚了吧,我們先不說這些家夥到底會不會來救援,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們來救援了,你又能確定這些家夥會及時地趕到?或者是獅子開大口,挾屍要價?”梁濤一臉恨鐵不成鋼地循循善誘到。
“這,應該不可能吧,畢竟他們還是在礦洞裏麵成立了組織,要是他們這麼不顧臉皮的話,那麼他們以後在這裏還有什麼威信?如此一來這個組織都可以直接倒閉了。”陳偉東臉上帶著一臉的不可置信地說道。
“嘿嘿,我們可不是聯盟裏麵的人,他們隻是對我們這些遊走於他們之外的散修進行敲詐利用,這樣不僅能補充自己聯盟裏的資源,還能打壓我們這些散修,讓我們不至於形成太過於強力的勢力,更能吸引到一些被打怕了的散修,增強自身。”梁濤冷笑著將修士聯盟上層的想法給揭露了出來。
“這樣?那麼看來你們也是成立了一個組織了?”陳偉東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修士。
“那到沒有,我隻是一個散修,能夠挖挖礦,增強一下自身的實力對我來說比起權勢什麼的更加的實在,實話跟你說吧,我不是不想,隻是自身沒有那個實力,要是我有個練氣期頂層,能夠直接壓製這些人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成為首腦的,畢竟一個組織能夠給修煉帶來很大的方便的。”梁濤無奈地笑了笑。
“練氣頂層?不需要這麼高吧,我上次見到的那個修士聯盟的副盟主也隻不過才練氣期六層而已。”陳偉東笑著說。
“嘿嘿,練氣六層?道友看來用的隻是一般的望氣之術而已吧?這個術法雖然廣泛好用,但是,因為其流傳太廣,修仙界許多不想被發現其真實修為的家夥發現了許多種不同的隱藏方法,比如將真元在平時蜷縮到幾條經脈裏麵,這樣,就可以騙過很多人的望氣之術了,當然,這種偽裝的方法有許多的弊端,會讓自身的實力下降,會降低修士的感應能力,因此運用的也不多。”梁濤眼中露出驚奇的眼神看了陳偉東兩眼,就再次解釋道。
陳偉東眉頭一皺,但還是停了下來。
“嘿,道友,我叫梁濤,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從陳偉東側麵的通道裏麵走出了一個頭戴圍巾,身披破布衣服的消瘦修士,自來熟地問候起陳偉東來。
“我叫陳偉東,不知道道友叫住我有何事?”陳偉東平平淡淡地問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