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相信一個並不熟悉的人。告訴他很多很多事情,甚至連自己的死黨也沒說過。
這件事情,就連一切始端的跡部,還有死黨桃華和遊希也沒有告訴過。偏偏告訴了幸村精市。
“所以啊,我這樣說了。”夏紀淡淡開口,回憶起昨日早晨的對話,“和野,這個月幫我把鈴木公司最近要接的工作全部搶到早川公司來,順便在工作上稍稍給鈴木公司一點阻礙。我知道老爸給你了一些權力,這樣做不難吧。”一個月的阻礙,雖說不足以將公司擊垮,不過也差不多會很恐慌。
“幸村君,這樣的我算不算很壞啊,利用公司的強勢來報複。”她抬頭看著天花板上五顏六色的燈,“但我沒後悔。”
有時候連自己也不了解自己在想什麼,她隻是做出自己認為最好的判斷罷了。
“如果你是我妹妹,我也許會做的更加過分吧。”他可以不顧自己,但是卻不能不顧家人與夥伴,還有夢想。
“誒?是嗎?看不出來呢。”夏紀仔細地打量著身旁的幸村,蒼白的臉孔將五官顯得更加精致,“看起來是很溫柔的人呢。”
“嗬嗬。”幸村笑笑,看了看牆壁上走動的鍾,“要叫護士去買點東西回來嗎?天台上吃東西心情會很好。”
剛才隻吃了一個包子,另一個包子被亞久津給踩扁了,明顯不夠。摸了摸感覺空空的肚子,她應道,“嗯!大家一起去嗎?”她問了問剛才就一直盯著他們看的小朋友們,“人多熱鬧點哦。”
帶頭的看起來9歲左右的男孩子站在她麵前傻乎乎地笑著,前麵的門牙缺了一顆,“不用了,姐姐和幸村哥哥一起吃就好。嘿嘿。”
? ?? ??? 呀,被拒絕了?
“小虎,為什麼不和幸村哥哥還有姐姐吃啊?”紮著馬尾的小女孩拽著小虎的衣服,小虎一下子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輕聲說,“玫玫!你不懂的啦,我這是叫湊合啊,你不覺得哥哥和姐姐很配嗎?”
叫玫玫的女孩子點點頭,“哦,玫玫知道了。”
當然夏紀是沒聽到這倆小家夥在說什麼,隻有一頭霧水地看著那幾個羅莉正太對著他倆傻笑。
☆、幸村病情發作
“誒,原來幸村君是網球部部長噢!”坐在屋頂上,夏紀夾著油炸團子的筷子都忘記了放進嘴裏,“我是經常在冰帝聽說你的名字哦,隱隱約約知道你是打網球的啦,但沒想到這麼厲害。”
眼前的幸村擁有著纖細的身軀與白暫的皮膚,一直微微上揚的嘴角,怎麼也看不出來是打網球這種跑來跑去出汗了還一抹青春的人呢。“其實你看起來更像是彈鋼琴啊或者畫油畫那類的氣質人士誒。啊對了,幸村君這麼漂亮說不定可以當藝人噢。”
“我很喜歡網球,早川桑不喜歡嗎?”幸村反問到。也許是天生富裕的關係吧,早川身上從裏到外透露出一種氣質,在人群裏應該很搶眼。
她擺擺手,“我不適合流汗的任何運動啦。”不過與其這樣還不如說自己是運動白癡。就算不說上次拿網球拍做羽毛球動作的事情,她也不是沒有在體育課上打乒乓球用羽毛球的發球姿勢過。
“不過還是被媽媽逼學了小提琴啦,說要有特長才行,所以就拚命練到了十級後就再也沒碰過了。至少有個證書在那忽悠人咯。”夏紀笑著將油炸團子放進了嘴巴,不出聲音地咀嚼著,鼓起了一邊的腮幫。
幸存笑看著藍天上自由飛翔的小鳥,“被逼著學東西是什麼感受呢?我隻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強迫的學習是不對的。”
“唉,也沒辦法嘛。我是屬於不自覺學習的那種人哦。”她揉了揉腦袋,還是決定換一個不扯到學習的問題,“對了,我記得幸村君是立海大的吧?誒!那不是美希子天天叨念著的去年全國大賽冠軍嗎?好厲害。”